一處樓閣之內,十幾道站姿各異的身影圍立在此。
除了李泓和楊惜靈外,其他最年輕的也已經過了不惑之年。
“孟老鬼,這就是你們的新任舵主?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說出去不怕被笑掉大牙?你們蠍組現在是真沒人了啊。”
一個招風耳,大肚腩的老頭毫不客氣地上下打量了李泓幾眼,滿眼都是鄙夷。
這把旁邊的孟老頭氣得吹鬍子瞪眼:“老蛤蟆,就算我們舵主死了,蠍組也不是你能挑釁的,給老子把嘴放乾淨點!”
“行了行了,都少說兩句,都現在這種情況了,如果我們三家再不精誠聯手,血羽樓以後就是他蛇組一家獨大,我們這些老東西都沒有好日子過。”
另一個眼袋極重,表情嚴肅的老頭開口道。
老蛤蟆不屑地冷哼一聲:“要我跟這種毛頭小子平起平坐,他夠資格嗎?
就算我給他這個機會,他能有什麼用?說不定還會拖老子的後腿。
我告訴你老蜈蚣,老子寧願給那條臭長蟲俯首稱臣,也不可能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老頭。”
被這樣當眾貶低,李泓的臉上也沒有出現氣急敗壞的表情。
相反,他反而還笑了起來。
緩步走到老蛤蟆面前,李泓直直地看向他的雙眼。
“自古首腦之位,有能者居之,你似乎很懷疑我的能力?”
“懷疑?哈哈哈哈。”老蛤蟆大笑出聲:“就你這樣的,還需要我懷疑?還有,我很不喜歡你小子的眼神,你要是再靠近我一步,我就廢了你!”
“你可以試試。”
李泓微微一笑,向前邁出步伐。
......
鳳儀樓。
蕭時頃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一臉呆滯。
蛇一留給他的金瘡藥確實很有用,傷口結疤的速度很快。
但是傷在那種地方,一個不留神就容易充血膨脹。
剛剛準備癒合的傷口立馬就被撐開。
蕭時頃身下的床單都不知道換了幾床了,再這樣流下去,他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要活活流血流死。
“該死,為什麼大夫還沒來?為什麼?”
蕭時頃憤怒地大吼一聲,一不小心又牽扯到了傷處,痛的滿臉猙獰。
“少爺!”
門外,老頭帶著一個大夫剛剛趕到,慌忙推開房門來到了蕭時頃的面前。
“少爺,大夫到了!”
蕭時頃瞥了一眼神色緊張的大夫,陰沉道:“不是讓你把那位聖師傳人找過來嗎?為什麼不是她?”
老頭苦笑著躬下了腰:“少爺,聖師傳人現在不在李泓府上,聽說是出去行診去了,我已經跟他們府上的人說過了,等聖師傳人回來,她第一時間就會收到訊息。”
“媽的,她不在府上你們不知道出去找啊!你是要眼睜睜地看著我廢掉才開心是嗎?”
蕭時頃用力的一砸床鋪,差點又扯開自己的傷口。
“啊!”
“少爺,我這就派人去城外尋找,您莫要著急,先讓這位大夫看看吧。”
生怕蕭時頃生氣傷到了自己,老頭趕緊應道。
蕭時頃陰冷的目光瞟向一旁的大夫:“你來,要是治不好我的寶貝,你那條也别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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