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答應一聲,看了眼喜怒無常的蕭時頃,表情有些悲切。
以前的少爺雖然紈絝,但遠不至於這般殘暴,隨意草菅人命。
他現在的行為完全都有些瘋癲了,做事全憑好惡,不講一點邏輯和道理。
那日少爺究竟發生了什麼?
從庫房回來之後就跟變了個人一樣。
“蕭公子,原來是傷在了那種地方?”
突然,一旁的男人開口道,面色稍稍有些古怪。
“你他媽又是誰?”
蕭時頃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剛才他就注意到男人了,隻是懶得理。
沒想到這傢夥還敢哪壺不開提哪壺?
簡直是找死!
男人不卑不亢道:“血羽樓,蛇一。”
“血羽樓的?你們這幫廢物,讓你們殺個人拖到現在都殺不了,還有臉來見我?”
蕭時頃憤怒地砸出一個枕頭。
被男人輕鬆地避開。
老頭趕忙打圓場道:“少爺,也是那鳳之行運氣好,剛好又趕上了一堆事情,血羽樓此番過來,應該是又有辦法了,您先别急。”
說著,老頭瞟了蛇一一眼,生怕他被蕭時頃激怒。
雖然他們殺不掉鳳之行,但現在這裡就他們三個。
老頭跟蕭時頃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在侍衛進來之前,蛇一估計能把他們殺個十遍。
好在蛇一併沒有生氣,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蕭公子,上次刺殺失敗確實是我們的問題,不過,我們此時前來自然是做好了完全的準備,隻要蕭公子一聲令下,那鳳之行必死無疑!”
“真的?”蕭時頃一臉懷疑,但現在除了相信血羽樓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
蛇一隻是點點頭,沒有過多解釋。
“事實勝於雄辯,蕭公子到時候看結果就好。”
“哼,那我就勉強再信你們一次。”蕭時頃冷哼一聲,一不小心又牽扯到了胯下的傷口,痛的齜牙咧嘴。
蛇一咳嗽一聲:“蕭公子不介意的話,可否讓我看一看傷勢?”
“你還懂得醫術?”蕭時頃一臉狐疑。
“行走在刀尖血口上,自然懂得一些。”蛇一點點頭。
蕭時頃猶豫了片刻,雖然有些羞赧,但趕緊治好自己的寶貝才是最重要的。
於是一咬牙,兩腿張開:“看吧。”
蛇一臉色一正,嚴肅地湊了上去,觀察了片刻。
“怎麼樣?”蕭時頃冷眼看著蛇一。
“蕭公子,不必擔心,雖然傷口看著有點嚇人,但並沒有傷到裡邊,隻需塗上我們血羽樓祕製的創藥,不出十天必然癒合。”
蛇一看了兩眼,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瓷瓶,自通道。
這是血羽樓幾代人流傳下來的頂級傷藥,隻有金牌殺手才有資格兌換。
尋常見骨的皮外傷敷上一些,幾天就能痊癒。
蕭時頃這個地方連骨頭都沒有,估計好得更快。
“那快給我試試。”
蕭時頃迫不及待道。
蛇一點點頭,打開瓷瓶,從裡面倒出一些灰褐色的藥粉。
藥粉撒開蕭時頃的胯下,一絲絲清涼的感覺從下面傳來。
火辣的疼痛感似乎一下就被壓下去許多,蕭時頃舒爽的撥出一口氣,身子放鬆下來。
“不錯,這藥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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