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小廝害怕地後退兩步,卻是硬著頭皮沒有轉過視線,直直地望著蕭時頃。
“蕭公子,我真的沒騙......啊!”
“滾一邊去,輪得到你在這裡聒噪?”蕭時頃一巴掌將小廝扇倒。
回頭將清雨身上的最後一件衣服扯下。
現在的清雨渾身上下就穿著一件肚兜,雪白的皮膚大片大片的果露在外,就像是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
雖然被調教了多年,心裡早就有了這種覺悟,但怎麼說還是個未經人事的黃花大閨女。
大滴大滴的眼淚從清雨眼中流淌而下,她死死地抱緊自己身上的最後一塊遮羞布,蜷縮成一團。
異常可憐,但又極致唯美。
蕭時頃眼中異色大起,嘴角露出邪魅的獰笑。
“鳳之行,我說過的,總有一天我會得到你,在我面前,你根本無法反抗!”
舔了舔嘴唇,蕭時頃無情地扯掉清雨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看著面前粉嫩白皙的處子,食指大動。
清雨看了一眼地上的小廝,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不再反抗。
哪有什麼賣藝不賣身的說法,在真正的權威面前,她們就算再嬌貴,也不過是他人的玩物罷了。
蕭時頃剛脫掉自己的袍子,還未進行下一步,腳下突然被人抱住了。
“蕭公子!求求你,求求你放過她吧,阿雨還沒有做過這種事啊,你真的認錯人了。”
一而再地被打斷好事,蕭時頃眼裡的憤怒已經徹底壓抑不住,他面無表情地轉過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爬過來的小廝。
蕭時頃緩緩蹲下,淡淡道:“你是她什麼人?”
“我,我跟阿雨沒有關係,我就是鳳儀樓的一個仆役罷了。”小廝聲音顫抖,眼神有些躲閃。
“他不過是一個雜役罷了,我怎麼會認識他?蕭公子,你讓他走吧,我願意服侍您。”
清雨不知何時已經抹掉了眼裡的淚水,強行擠出了笑容,主動靠在了蕭時頃的身上。
啪——
一聲脆響。
清雨捂著火熱的臉龐,眼神呆滯。
蕭時頃收回巴掌,眼神是無儘的冷意。
“確實,你不是鳳之行,那個賤人雖然不識抬舉,但可沒有你這麼賤。”
兩行淚水從臉龐滑下,清雨無聲地哭泣著,沒有說話。
“蕭公子,您别打她,要打就打我好了,我抗揍,鳳儀樓的姑娘們都不禁打的。”
小廝跪在地上,不停地朝蕭時頃磕頭。
“嗬嗬,哈哈哈哈......”
蕭時頃仰起頭,突然大聲的笑了起來,整個人顯得無比癲狂。
笑了半天,蕭時頃好像是笑累了,一屁股坐到了小廝的頭上。
“阿細!”
清雨見狀,下意識地叫了一聲。
蕭時頃冷笑著看向胯下的小廝:“從一開始,你的視線就一直往她那邊瞟,你們兩個,怕不是有點姦情吧?”
“沒有,蕭公子,我不過是一個最普通的雜役,怎麼會跟尊敬的清倌人有關係?我們不過是小時候住過一個村,有過幾面之緣罷了。”小廝屈辱地憋紅了臉,但還是趕緊出聲解釋。
“哦,原來是青梅竹馬啊。”
蕭時頃咧開大嘴,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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