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老子把門打開!”
方成材轉身就去院子裡把那砍柴的斧子拿了過來,竟然準備直接把門劈開。
柳之恒將一把剪刀放在了枕頭下,然後跌跌撞撞跑到妝台前,找到一個簪子捏在手中,已經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
方成材劈開門鎖,看到柳之恒手裡還拿著一個簪子,嘲諷地笑了笑,竟然是直接把手裡的斧子給扔了。”
“臭婊子,本來老子還想對你好點的!待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方成材又一次走向柳之恒,一邊走一邊解他身上的衣帶。
“你要是要臉,今天就好好地伺候爺,這件事爺就不會說出去。”
“你可能不瞭解我,我是不會無聲無息地吃虧的。”柳之恒惡狠狠地瞪著方成材,像是一隻惡鬼,“今日你最好有本事殺了我,但凡我活著,我一定弄死你。”
方成材發現她竟然被柳之恒的眼神嚇到,但轉念一想天下的女子,哪有不在乎名聲的,他之前搞了村子裡好幾個婦人和丫頭,沒有一個敢聲張的。
“行,我等你弄死我。”
方成材一把抓住柳之恒的頭髮就把她摔在了暖炕上。
方成材是那種生來就比一般人強壯的男人,身上毛髮旺盛,力氣也大,這一摔,摔得柳之恒腦袋發矇。
柳之恒閉著眼,心中滿是憤怒,身上的藥物的作用也越來越強烈,她發現自己已經沒力氣了,渾身發軟,想要撐著起身都難。
就在這時候,房門又被撞開了,柳之恒看過去,竟然是春草跌跌撞撞地跑進來。
春草看到屋裡的情況,立刻衝進來拉住哥哥。
“哥,你做什麼,你趕緊跟我回去!”
方家大郎看到自己妹妹跟來,轉身就是一巴掌就把春草打倒在地上。
“滾!别壞老子好事!”
春草爬過來,緊緊抱著哥哥的腿。
“不行!哥你不能這樣!”春草昂著頭,激動地說:“她是秀才未來的娘子,你動她,你也沒有好處啊!她爹還認識縣太爺,哥,你跟我回去吧!”
可是方家大朗現在哪裡還聽得進去這些話,他氣血翻湧,一腳把春草踹翻,然後操起一旁的椅子就往春草那單薄的身上砸,春草被砸得額頭都破了,隻能趴在地上痛苦地抽泣著。
方家大朗便用衣帶把春草捆了,又一塊汗巾塞了春草的嘴,然後拍拍春草的臉,猥瑣地說道:“我的好妹子,你就待在這裡,好好看著,看你哥哥是怎麼威風的。”
方成材起身,又往暖炕邊走。柳之恒的手,緩緩地摸到枕頭下的剪刀上,隻等著方成材靠近。
然而,就在此時,門口出現了一道詭譎的身影。
春草瞪大了眼睛看向門口,想發出聲音,奈何嘴巴被堵住,隻能看到段無咎悄無聲息地接近了方成材……
方成材忽然感到一陣懸空感,下一刻他就被人一隻手抵在了牆上。
那麼壯實的一個人,在段無咎的手上,卻輕飄飄地就像是一個吹了氣的球似的。
方成材想喊,可是他剛一張嘴,脖子上那隻手便收緊了力氣,讓他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段無咎其實一瞬就能瞭解方成材,可他偏不。
每次方成材快要暈過去的時候,他就會鬆一鬆手,讓他呼吸兩口,然後又一次收緊力氣,就這樣反反覆覆地折磨他。
不消片刻,方成材已經被折磨得滿臉的青紫,眼珠子瞪得似乎隨時都要掉下來。
直到段無咎聽到柳之恒輕輕地喚了一聲“雪郎”,他才瞬間收緊了手,隻聽到哢嚓一聲,什麼斷掉了。
然後就見到段無咎手一鬆,方成材便順著牆軟倒在地上。
他的眼珠子突出,發紫的舌頭耷拉在外面,已經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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