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種事情?柳之恒心裡咯噔一下,書裡也沒寫這一段呐,她的一萬兩銀子可别打水漂啊。
“你跟我說說,具體什麼情況?你不是跟著風神醫在王府裡帶著麼,燕王的管學政的屬官沒說什麼嗎?”
“今年鄉試第二場的政道題今年考的是民生,好像今年燕地的學子答得極好,但是答得極好的那十幾人答題的方向都是相似的,所以調查了一番。但最後發現沒有提前泄題的情況,應該是有哪個書院押中了考題,至於是哪個書院的夫子那麼厲害,就得等放榜了才知道呢。”
柳之恒越聽越心慌,哪個書院也不會是謝聽瀾的書院啊,因為平洲縣學就他考上了啊。她的錢不會真的打水漂吧?
程度看到柳之恒這麼緊張地樣子,詢問:“柳夫子可是在擔心自己的學生,
我可以去打聽一番。”
“不用了,等著吧。”
話音剛落,
春草就著急忙慌地衝著柳之恒喊:“夫子,放榜了!放榜了!”
柳之恒立刻站起來,看向一旁的程度,詢問:“程度,要跟我們一起去看看麼?”
“自然。”
貢院外的龍虎牆上,貼著今年鄉試中舉的名單,柳之恒坐在馬車裡,派春草去看,可等了好久,春草都沒有回來。
就在柳之恒懷疑自己的一萬兩是不是打水漂了的時候,春草終於氣喘籲籲的回來了,小臉紅彤彤的,很是激動。“看到了?今年的解元是誰?”柳之恒忐忑地問。
“是謝聽瀾!真的是謝秀才!”
柳之恒一顆心終於落地,看來這劇情的力量是真的穩,謝聽瀾還是解元。
“那你怎麼去那麼久?”柳之恒抱怨道。
“姑娘你看,我把今年中舉的學子名單都抄下來了,好多你的學生都考中了呢!”
春草把名單交給柳之恒,柳之恒看著名單,神情越來越複雜,然後開始數:“一、二、三……”
一旁的程度好奇地問:“柳夫子這是在數什麼呢?這燕地每次秋闈中舉的人數都是確定的,隻有三十二人。”
“十七、十八……”柳之恒繼續數,終於數完了,十八個人。
柳之恒的神情古怪,程度也察覺到不對勁,一旁的春草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笑嘻嘻地跟程度解釋道:“夫子是在數自己的學生呢,今年夫子的學生有十八人都中舉了呢。”
程度神色震動,不可置信地看向柳之恒。
柳之恒蹙著眉看向程度,詢問:“程度,你跟我說說,今年第二道政論題具體考的是什麼來著?”
“今年我大夏多災多難,五月南邊鬨水災,西邊鬨旱災,所以第二道政論題是如何治水——大禹理百川,兒啼不窺家。殺湍堙洪水,九州始蠶麻……”
好傢夥,柳之恒萬萬沒有想到,敢情押中考題的是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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