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完整地占有阿恒,不隻是身體,還有她的心……
柳之恒的心又像是被人撞了一下,撞得七零八落,收拾不起來。
她覺得自己好開心啊……
她的雪郎果然和這個時代的其他男子不同,好可愛啊。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段無咎關切地看著柳之恒,又有些尷尬地問:“你……你的身子還好嗎?”
柳之恒臉更紅了,點點頭道:“你要不出去掃掃雪吧,我自己一個人待一會兒就好了。”
她可以忍!
看到柳之恒這副模樣,段無咎笑了笑,伸出手想捏一捏柳之恒的鼻子,可是想到她的特殊體質,還是生生忍住了。
“那我出去,你有事就叫我。”
柳之恒點點頭,段無咎這才起身出去掃雪了。
等段無咎一走,柳之恒就撲到床上抱著被子開始打滾。
又尷尬、又羞恥、又快樂。
雪郎真是全太溫柔了!
段無咎關上身後的門,一出去,他臉上那柔和的神色,就變得陰冷。
剛才阿恒說,隻要被其他男子碰是什麼意思?難道除了他,還有誰在從前碰過阿恒麼?是誰?
僅僅是想到這一點,他就開始生氣了。除了爹爹和弟弟,他真的想把所有碰過阿恒的手,都剁掉……
謝聽瀾一大早就離開縣學,坐了牛車回家。
他這是做什麼,抓姦麼?
可牛車都已經走了一半了,要再折回也是不可能。
總之是要回村一趟的。謝聽瀾想著,就當是去看看柳之恒,縣太爺不是讓他多照看著柳家姐弟麼?
是,他是為了不得罪縣太爺,至少在他離開平洲之前,那個孫知縣都還有些利用價值。
到了桃花屯,謝聽瀾先回了一趟家。
畢竟也不好無緣無故去看人,所以他特意拿了一籠子炭火才去的柳家。
柳家在悲嶗山的山腳下,本身就在村子的外圍,這冬日裡山上也沒什麼能吃的,又剛下過大雪,所以越靠近柳家,遇到的人就越是少。
到了山腳下,就更沒有什麼人了。
謝聽瀾忍不住想,她那個家,的確適合偷男人。
快走到山腳下的時候,謝聽瀾遠遠地就看到柳家的院門是打開的,雖然已經做了心理準備,可是看到門口掃雪的人時,他心中還是震驚。
真的有一個男人……
正在院子裡掃雪的段無咎早就發現有人靠近。
他是習武之人,耳力極好。
等到人又靠近了些,他又聞到了那人的味道,是一股子泥土的味道,還混著鐵鏽的氣味。
比起段無咎之前人生裡的那些氣味,這男人的氣味也不算難聞,隻是比起阿恒身上清冽的味道還是差遠了。
嗯,雖然男人身上並不是討人厭的味道,但是段無咎也不喜歡。
甚至,男人的氣味不討人厭這一點,竟然讓段無咎更討厭他了。因為他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這個男人是來找柳之恒的。
段無咎站直了身,瞧了一眼往這邊走的男人。
嗯,長得也還行吧。
更讓人討厭了呢……
於是乎,就在謝聽瀾朝著柳家的小院走的時候,就看到那個掃雪的男人進了屋,然後反身關上了院門。
謝聽瀾腳步頓了頓,挑了挑眉。
他剛才明明看到自己了,還故意關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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