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後來,在一次嚴酷的政治鬥爭中,江流雲為了給謝聽瀾擋災,被廷杖一百下,本來隻是一點皮肉之苦,卻被他祖父的政敵暗算,廷杖之人故意下狠手,直接把江流雲打成了殘疾,他的太師祖父為了給孫子報仇,徹底站在了謝聽瀾這一邊,成了謝聽瀾的人脈……
不得不說,江流雲的人生也是相當的淒慘。
他的付出、他的人脈,都玩了一手支付轉移,全都轉移給了謝聽瀾,心甘情願給爽文男主當了的血包。
柳之恒看著江流雲的眼神,都不自覺地多了幾分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同情和憐惜。
他們倆不就是大血包和小血包麼?為了謝聽瀾奉獻了自己還不夠,還奉獻了家人!
“姑娘?”江流雲見柳之恒不說話,又問了一遍,“敢問姑娘芳名。”
“柳之恒。”
“見過柳姑娘,不知道柳姑娘還有同伴麼?我一人到此地,實在是不知道平洲的風土人情,如果不介意的話,可否和江某同遊?”
嘖,明明是和安樂郡主一起來的,這就說隻有他一人到此地了?處勾搭姑娘,活該老婆跟人跑了。
“行吧,那我帶著你玩玩吧。”
老天爺都讓劇情主動來找她了,她就看看熱鬨吧。
不遠處的馬車裡,段無咎剛掀開車簾,就看到柳之恒和一個白衣公子站在路邊的宮燈之下,兩人說說笑笑地往前走。
段無咎一眼辨認出了江流雲,那是江太師的孫子,怎麼會來平洲?江流雲是京城出了名的多情公子,此刻也不知道跟柳之恒說了什麼,柳之恒笑得花枝亂顫。
兩人之間的氣氛融洽,就那樣一邊談笑風生一邊往前走,段無咎就像是猛灌了一大口醋,一股酸澀感從舌尖蔓延到全身,心就像是被針狠狠地紮了一下,胸中的情緒如潮水一般難以抑製。
段無咎準備下車的動作頓了頓,最終,他還是選擇收回手,放下車簾,坐回了馬車裡。
紫陽沒有看到柳之恒那邊的情況,隻知道王爺出門的時候心情還十分的愉悅,此刻臉上卻是烏雲籠罩,周圍的氣氛莫名的壓抑。
“走吧。”
“王爺不是想下車看看麼?”
“不看了,今夜本王出來是檢查城防的,快走吧。”
“是。”
馬車朝著城門駛去。
……
這邊,柳之升和春草終於找到了柳之恒,兩人急急忙忙跑過來,卻看到柳之恒跟一個俊俏的公子哥走在一起。
柳之升激動地跑過來。
“姐姐,你叫我們好找,你這是去哪兒了?”
“我去買糖人了。”
柳之恒把手裡的糖人遞給柳之升和春草。
弟弟柳之升對這些莫名其妙的男人都充滿了敵意,這個男人看起來就很花心的樣子,柳之升對他沒什麼好感。
“你是誰?為什麼跟著我姐姐?”
柳之恒幫忙介紹:“這個是江流雲江公子,初次來平洲,人生地不熟,想我們帶著他一起逛逛。是我的弟弟柳之恒,我的丫頭春草。”
“柳之恒,柳之升……”江流雲搖頭晃腦道:“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壽,不騫不崩。如鬆柏之茂,無不爾或承。”
柳之升冷哼一聲道:“還算你讀了點書,那我們就帶著你玩玩吧!”
江流雲拜了拜道:“那就多謝小公子了。”
“姐姐!我們去猜燈謎吧!那邊好多人都在猜燈謎,今年的彩頭特别好,好像是王爺捐的!我們也去玩玩吧!”
柳之升拉著姐姐,不依不饒就是要去猜燈謎。
好傢夥,謝聽瀾和安樂郡主就是猜燈謎的時候相識的,這劇情點又來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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