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輕佻一男的,雪郎肯定不會這樣。
“不敢勞煩王爺。”
柳之恒的心情更煩悶了,一把扯過來,飛快地把衣服穿好了。
柳之恒轉身一看,隻見段無咎向斜倚在床上,慵懶隨意,含著笑打量著她,似乎在賞玩什麼物件,她心裡那股無名火燒得更旺了。
他倒是心情挺放鬆,姿態優雅。
隻有她一個人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遺忘,一個人面對兩人關係的驟然改變。
柳之恒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要生氣,生氣會得乳腺癌。
她很快就做好了心理建設:最開始救段無咎的時候她就知道有這一天的啊,是她自己選的,要是她自己要一步步清醒的沉淪的。
沒什麼輸不起的。
一個月也好,兩個月也罷,早點晚點又有什麼區别,罷了。
柳之恒的眉頭剛剛舒展一些,段無咎那邊又開口了。
他還是斜倚在床上的軟枕上,綢緞般的頭髮隨意散著,慵懶道:“既然本王已經寵幸你了,你以後就伺候著吧。本王要更衣。”
柳之恒的眉頭直跳,如果不是打不過他,權力財勢也暫時比不過他,柳之恒已經一巴掌糊上去了。
為什麼同一個人,有沒有記憶的差别會這麼大。
柳之恒還是強忍住不悅,冷著臉說:“你要人伺候我給你叫人去,你的幾個親衛還在外面等著呢。”
柳之恒直接出了門,重重地把門帶上。
段無咎忍不住笑出來,脾氣可真差勁啊,以後誰娶了此女,怕是要倒黴。
等到她走了,段無咎這才閉上眼,好好的感受了一番這屋裡的氣息。
昨夜的旖旎還沒有散去,屋內混雜著複雜的氣味,他甚至能從這氣息裡還原出昨天夜裡的一切有多麼的瘋狂。
這竟是他和那女子弄出來的麼?
他就這麼喜歡麼?
他向來都是慾望淡泊、懂得剋製之人。
段無咎的身上還染有有那女子的氣味,這女子的氣味就像是那雪山上剛被暖陽融化的清冽雪水,好聞得叫他的脾氣都變好了。
放在平時,但凡有陌生女子不經允許近身,他不是直接把人殺了,也是要打個半殘的。
可晨起之時,她在他的懷裡待了那麼久,他竟是一點都沒有不悅,如果不是她主動起身,他恐怕都不會推開她。
段無咎忽然覺得,如果這女子說的話若是果真句句屬實,她對自己也沒有别的目的,將她帶回王府,當個小寵養著也不是不行……
……
紫衣和黑衣進來的時候,段無咎身上隻穿著中衣,正站在柳之恒的書架前,看著架子上的藏書。
“柳姑娘讓屬下們進來伺候主子。”
段無咎放下書,點點頭。
“本王又失憶了,這一次竟是有一個月之久,想必這段時間你們都很辛苦,這就準備準備,本王今日先回平洲的别院,明日就啟程回雍州王府。”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