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放出來。”柳之恒對弟弟和春草說。
柳之升和春草,立刻打開了那棺材。
雖然慕容新月遠離了那些鋼刺,卻沒有一點慶幸,隻有更甚的恐懼。她想逃,可是手腳都被綁住,旁邊還有十來個侍衛拿著刀虎視眈眈。
“不要……”她嘗試挪動著往後退,卻被紫陽按住。
“按住了,别讓她亂動。”
“是!”
“這箭有點粗,你忍一下。”柳之恒拿小刀在慕容新月的脖子上比劃著,有些緊張地深吸一口氣。
“不要……”
慕容新月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她看著眼前的女子,明明長得一副菩薩相貌,怎麼能這麼狠!
“你可别亂動,這一招,我之前隻看過别人做,我這還是第一次弄,你要是亂動,我一不小心割到你的要害,你就當場暴斃了,明白麼?”
“别!我求求你!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柳之恒笑了起來。
“我問你,你殺林家村那麼多人的時候,他們可曾求過你,你又可曾放過他們?”
壓著慕容新月的紫陽瞬間紅了眼,他壓抑著憤怒道:“我看過了,林家村的人她一個都沒放過,甚至連剛出生的嬰兒都被她開腸破肚。柳姑娘,對著這種人,你不用手下留情。”
“你别聽他的!”慕容新月急了,“我可以跟你做交易!你想要什麼我,我都可以給你!”
“我想要你死,但是你很幸運,今日你還不能死,你死了,你那舔狗隻怕要發瘋,我可不想跟你兩敗俱傷。”
慕容新月還是垂死掙紮,“你想要金銀財寶麼?我可以給你一座金山。”
“我差那點東西?”
金山她不會自己去找麼。
“行了,閉嘴吧。”
柳之恒手起刀落,直接就戳破了慕容新月的氣管,這一回慕容新月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因為她的氣管已經被柳之恒戳穿,鮮血湧出,柳之恒滿身滿手都是血,血還倒灌進她的喉嚨裡,叫她嗆得難以呼吸。
“快,短管給我。”
紫陽趕緊把細竹筒遞過來,柳之恒把短管插到慕容新月的氣管裡,又在她脖子上撒了點止血的藥粉,慕容新月的喉嚨就這麼被開了個洞,但人卻還活著。
“嘿嘿,成了。”
一旁的柳之升、謝聽瀾和幾個親衛都忍不住側過臉去,有些不敢看,倒是春草膽子大,瞪著圓溜溜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柳之恒的操作。
“蕭如烈你看!”柳之恒衝著蕭如烈那邊揮著手,大聲喊著,“你的小公主要死了!她的脖子被開了一個洞!你快看啊!”
蕭如烈轉頭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整個人徹底發狂了。
柳之恒卻不要命的繼續喊著:“别擔心,她還沒死,我給她插管了!她應該還可以救一救,你現在帶她回去找你們北夷的神醫,指不定還來得及呢!快别打了!”
蕭如烈血紅遮掩,憤怒地就朝著柳之恒的方向過去。
段無咎大喊:“讓開!”
眾人齊齊退開,柳之恒也一溜煙的跑了。
蕭如烈不管不顧,生生受了段無咎好幾劍,終於是來到了慕容新月身邊,將她抱在了懷裡。
慕容新月脖子上還不知道插著什麼東西,可以看到脖子中間有一個空洞,甚至能看到喉嚨裡的情況,蕭如烈帶著這樣一個慕容新月,哪裡還能施展得開。
柳之恒躲在雪堆後面,探出半個腦袋,一邊跳著一邊喊著:“段無咎,快上!趁他病,要他命!他若是回了北夷,當了北夷的將軍,將來指不定要殺多少我燕地的將士!”
段無咎嘴角忍不住勾了勾,雖然受了嚴重的內傷,可他眼裡儘是興奮和狂熱。
他真的好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他隻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不是因為跟天下第二的高手交手,而是因為見識到了這世上最有趣的女子。
柳之恒竟然連折磨人的手段,都如此合他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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