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傻逼!賤人!
臨死還要再害她一次,那幽魂對謝聽瀾那畸形的愛意已經化作了柳之恒身體的意識,讓柳之恒看到謝聽瀾就會忍不住想要親近,想要釀釀醬醬。
這下柳之恒知道自己這奇怪的體質是怎麼來的了。
她根本就不是什麼男人都行,也不是什麼釀醬體質,她隻是身體比别人敏感一些,所謂玩不壞,那是因為她天生就身體比人好。之所以被謝聽瀾一碰就發出不入流的聲音,那是因為被鬼上身太久了,受到了影響,以至於對謝聽瀾有了潛意識的身體反應。
她是挖了那女鬼家的墳,還是殺了她全家?為什麼要這麼禍害她?!
最可恨的是,那個幽魂還灰飛煙滅了,她想報仇都不知道找誰報!
柳之恒隻覺得氣得要吐血,把自己能想到的臟話都罵完了,還是不解氣,硬是被活活給氣醒了,然後一口血噴了出來。
“阿恒!”
柳之恒醒了過來,一睜眼就看到段無咎守在自己旁邊,一雙眼佈滿了血絲,眼裡寫滿了焦慮和不安。
“我這就去找大夫。”
外面天已經又快要黑了,段無咎起身就要往外走,被柳之恒一把拉住。
“我沒事兒,吐口血出來,我覺得好多了。”
至少心裡淤堵的感覺沒有了。
段無咎鬆一口氣道:“你燒了好久,燒退了就一直睡著,我又不敢離開……”
“無事,你别擔心,我已經都好了。”
柳之恒看向段無咎,看他的樣子就知道是照顧了自己一夜,旁邊的水盆和毛巾都還沒收呢。
以前每次對段無咎動情,她都以為是體質原因,現在她才終於明白,不是體質,她就是對段無咎有感覺。
之前都是她誤會了。
“雪郎,我真的是委屈你了。”
“胡說什麼呢,”段無咎無奈地笑了笑,“我願意照顧阿恒,隻要陪在阿恒身邊我都是開心的……你身子沒有别的不舒服了麼?”
柳之恒搖搖頭。
“沒了,就是身上黏糊糊的,想洗個澡,而且還有點餓。”
“你躺著,我去給你弄。”
段無咎燒了水,兩人都洗了澡,又一起吃了些東西,柳之恒這才讓躺下休息。
“你睡會兒,我也回主屋休息,你有什麼事情記得叫我,我聽得到。”
段無咎準備自己回主屋歇下,卻被柳之恒一把拽住了。
“你别走了。”柳之恒的臉有些紅,“你就睡這裡吧……”
見段無咎站在那裡不動,似是有些愣神,柳之恒也有些不好意思地鬆開了手,甕聲甕氣道:“你不願意就算了。”
“我願意。”
段無咎慢悠悠地開始脫衣服,一邊脫還一邊含笑看著柳之恒,看得柳之恒不好意思,翻身背過去不敢看他。
這一回,段無咎沒有再睡到暖炕的另一邊,他輕輕地躺在了柳之恒身邊,看著柳之恒的後腦勺,然後伸出手,將柳之恒翻了過來。
柳之恒被迫跟段無咎面對面,垂著眼,有些不敢看他。
“阿恒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為什麼讓我留下。”
柳之恒抬眸,看向段無咎,差一點要陷進他眼中溫柔的漩渦裡。
“因為我發現,我是真的喜歡雪郎,不是因為我奇怪的體質,我就是,喜歡雪郎。”
眼前忽然出現一道陰影,緊接著,柳之恒的嘴唇就被人吻住了。
段無咎一手掐著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後腦勺,幾乎要把柳之恒按進自己的身體裡,鼻腔裡都是阿恒的味道,段無咎隻覺得整個人都被浸泡在阿恒的氣息裡,讓他前所未有的舒適。
也不知道親了多久,直到柳之恒輕輕推開了他。
柳之恒眼裡暈染著水汽,手放在他的胸口,聲音低低地說:“雪郎,其實親嘴的時候,手不用那麼老實的……”
柳之恒的聲音很快就被堵住,段無咎翻身壓在了她身上,一邊撕咬,一邊毫無章法地撕扯著她的衣服。
他眼中墨色翻滾,渾身的血液似乎都沸騰了起來,一顆心狂跳著,似乎隨時都要從喉嚨裡蹦出來。
“柳之恒,恒姑娘,你在家麼?”
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兩人,是春草的聲音。
春草在院外敲門,等了半天都沒有人出來應,隻能叫門了。
屋內,段無咎血紅著眼,一臉的憋屈,壓在柳之恒身上,委屈道:“阿恒,我們不理她好不好?”
“不行啊,春草肯定是為了昨天的事情來的,我得去見她。”
段無咎隻能憤憤起身,幫柳之恒整理好衣服,又給她披上了衣服。
“你等著,我去開門。”段無咎道,“昨天才發了燒,别又吹風著涼。”
“你可别嚇著春草。”
段無咎冷哼一聲,“我不殺了她,已經是大發慈悲了。”
見段無咎這樣說,柳之恒一把拉住他,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你急什麼……天還沒黑呢……”
聽懂了柳之恒的意有所指,段無咎臉上染上一絲難以察覺的紅暈,耳尖熱熱的,清了清嗓子,去給春草開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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