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之恒都氣笑了,“六皇子這是不裝了?攤牌了?唉,我實在是對六皇子失望,既然要裝作賢德的樣子,就裝下去,這不上不下的,裝也裝得不像,實在是不入流,隻會讓人笑話。就你這樣連慾望都不能剋製的,還指望做皇帝?我看你還是早早放棄奪嫡吧,省得以後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你一個民間女子,我就算強要了你,還能有誰指摘我不成?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要一個女夫子,還不能影響本皇子奪嫡。”
“是麼,我的學子可全都是今科舉子,你確定你要惹我?”
“怎麼,本王毀了你的清白,你還敢聲張?”
“我有什麼不敢的?你敢惹我,我一定把這件事鬨得天下皆知。而且,你放心,你毀不了我的清白。你算什麼東西?”
“大膽!誰給你膽子這樣與我說話。我是……”
六皇子氣急,他可是皇子,竟然有人敢說他算什麼東西?這是大不敬!
可是就在六皇子想動作的時候,柳之恒伸出手,一個袖箭便從她袖中射出,從六皇子耳朵邊上擦過。
六皇子想要說出的話,嚇得噎了回去。
柳之恒的手臂上綁著一個精緻小巧的袖箭,可以連發,那是她爹柳一鼓放在地下室裡的東西,和幾樣柳之恒覺得好用的武器一起被她放在馬車上,以防遇在山野裡遇到意外,就是不遇到土匪,遇到一些野獸也是能用上的,沒想到今日用在色狼身上了。
看到柳之恒袖口裡的東西,六皇子一下子就不敢動了,那銀色的箭頭亮得發光,看起來就極為鋒利。
“你要是亂喊亂叫,我就讓你死在這裡。”柳之恒道,“你的侍衛跑得再快,也沒有我的弩箭快,這上面可是沾了毒的。”
六皇子氣得發抖,還沒有女人這樣軟硬不吃,之前來軟的,曲意追求,她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今日想著自己要走了,一定得爽一爽,否則實在是心癢難耐,不甘心這樣離開,卻被女子拿捏了。
“我可是皇子,你不能傷我!”六皇子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柳之恒笑了,“怎麼,皇子就不是人了麼?隻要是人就能被傷害,更何況,你是什麼了不起的人麼?一個爛人罷了,在京城你都不能為所欲為,何況到了燕地?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你卻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動動你的豬腦子想一下,我一個女子沒點本事,能當女夫子麼?敢拋頭露面麼?我看你實在是精蟲入了腦,腦子都壞掉了。你這樣的人活著也沒什麼意思,死了算了。”
看到柳之恒的手動了,六皇子嚇得趕緊說:“殺害皇子,你覺得你還能活麼?我父皇知道了……”
“你不會覺得我怕你父皇吧?”
她爹連六皇子父皇的祖墳都刨了,她殺他的兒子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反正我們家已經是誅九族的罪了,我再多殺個皇子,不僅不虧,還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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