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是很難的,眾人應著,全都去寫了字,摺好了讓巫靖華身邊的青杏收著。小廝婢女給每人又分了個杯子,倒上棗紅色的酒水,這就開始了。
青杏將一堆紙團放在桌上,然後巫靖華過去用手攪了攪“便這樣好了,大家看著抓就是。”
接下來眾位千金們就按照遠近的順序,一個一個過去拿了紙條,展開了給大家看上面的字,然後開始吟詩作對。
巫行知雖然對詩詞並不是特别有研究,但僅有的學曆學識已經能夠讓她參與進來了,而且她還聽出不少啼笑皆非的詩句。
——
大家玩著火熱,很快就已經有五六位小姐去抽了字條作了詩。雖然有的人做的詩太過一般,被罰酒的暫時還沒有。
巫靖華坐在一旁,每次有人過去拿紙條,她都要偷眼去看巫行知。然而她每次都見巫行知眯著眼睛望天,一副悠哉清閒的樣子。
巫靖華心中暗恨,看你還能悠哉多久,十幾年未學過詩詞,就等著出醜好了!
當第七個小姐過去拿紙條時,就聽遠遠的又有男子的說話聲,夾雜著腳步聲漸漸近了。
眾小姐聽了也都紛紛張望過去,就見那邊的小路過來了幾位公子,應該是結伴而行路過這裡吧。
那位剛拿了紙條還未作詩的小姐驟然紅了臉,她站在空地當中,低聲“哎呀”了一句。
對方過來的是七八個少年公子,應當都是前來參加宴會的官宦子弟,每一個都錦衣華服。尤其為首的兩人十分俊逸,最是惹人注目。
其一人青衫斯文儒雅、一人白袍翩然若仙。不提别的公子好不好看,反正單看這兩個人,就足夠令在場的許多小姐怦然心動。
巫靖華看著,忽然就不知所措的紅了臉。
巫行知也在眾人之中一眼就盯住了那個白衣服的男人,她心裡有些怪怪的,覺得這人有些眼熟,卻不太記得是什麼時候見過。
為首的青衫男子一見眾多姑娘在這邊玩鬨,便用扇子敲了敲頭,眨眨眼笑道:“哎呀~抱歉,在下幾人隻是路過這邊,擾了各位姑娘雅興了。”
巫靖華也算得上是地主,她趕緊起身,搶著說道:“韓世子您客氣了,我們也隻是玩玩遊戲。若是各位不嫌棄,也可坐下一起聊聊。”
她說話的聲音柔軟嬌弱、媚眼含春,簡直和平日裡直來直去的樣子判若兩人。
在古代,公然邀請男子同坐可算是很大膽了。那位韓世子對身邊的白衣男子說道“這會不會太冒昧了。禦赫,你看呢?”
巫靖華聞言,也怯怯的看向那白衣男子,緊張的不行。
然而那個被稱為禦赫的白衣男子並未理會韓依,而是忽然轉頭看向巫行知。霎時,兩人的目光就碰撞在一起。
他就這樣盯著巫行知的眼睛,慢慢勾起嘴角,輕笑道:“走這麼久也累了,各位方便我們在一旁看看,順便喝杯酒麼?”
當聽見他聲音的時候,巫行知心中猛然一震。和對方一雙似笑非笑如星辰墜落般的眼眸對視著,巫行知就一下子想起來了!她幾乎立刻就坐直了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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