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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流對華琳是真的無語，無話可說。

完全不想多加理會，若不是因為白康寧這個孩子，江流真的想趕人了，江流第一次發現，華琳是個完全說不清楚的人。

她的思想已經完全陷入一個死衚衕，甚至是一個所有人不能接受的死衚衕。

不管江心蕊與誰在一起，這都不能是一個交易，他的女兒更不能是被别人如此險惡用心的利用。

甚至當著他們夫妻的面？當他們是不會喘氣的嗎？

江流第一次被氣的想罵人，不管是在人界，還是在天界，甚至是在洪荒時期，江流自認什麼人沒見過？

但這樣明目張膽的對你利用，甚至是利用兩個孩子的感情，真的太過分了。

江流不說話也隻是因為無話好說。

他也不想說什麼一些話，去威脅别人，但這次是真的不說不行了，若不是因為對方都是人，沒有法力，江流真想打一場，看著這樣瘋癲的人，還不能出手，結果對方在他的邊緣無限試探。

“走吧，媽，我求您了，我們回家吧，您就真的想逼死我嗎？”

“我為什麼活著沒有希望？我所有的希望，全都被您消磨乾淨了，我生的希望，也被您親手一點點扼殺，我是因為您變成這個樣子，我才不想活下去的，覺得活下去沒有有意思，所以您繼續這個樣子，去求别人，不如求我！”

“如果您真的是為了我，就安靜會吧，不要在鬨下去了，我們這個家還是家嗎？每一次看著您這個無理取鬨的樣子時，我都不想管，但我一遍遍的告訴自己，您是我的母親，我一定要管，我也不能不管！”

“可是您要知道，沒人能夠一直不變，母親若是還想繼續，您會失去所有的，包括我。”

白康寧說這話的時候，突然感覺前所未有的放手，隨後緩緩的放開手，那是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輕鬆。

這種輕鬆，白康寧已經不知道多少時間不曾擁有了，他現在整個人隻覺得有了呼吸。

那種窒息一樣的感覺也已經不在了。

隨後白康寧慢慢放開了華琳的手，反正他已經是無顏留下，也阻止不了已經執拗發狂的母親，那這次，就讓他先走，不管了。

白康寧心想，就這一次吧，就讓他任性這一次吧，他隻是不管母親這一次……

而白康寧真的說走就走，走的讓所有人猝不及防，當然也是意料之中，華琳這個樣子，對於所有人來說，要麼就是不管，想華笙那樣，要麼就是徹底被逼瘋，像白康寧那樣。

“康寧……”

“你真的不管媽媽了？”

華琳的聲音帶著悲涼，與絕望的看著白康寧。

可以說華琳是唯一不能接受的，雖然這兩年給她的兒子帶來不少打擊，但不管發生什麼，兒子都沒有主動離開過，哪怕是被她發瘋的責罵，白康寧也是安安靜靜的坐在她的身邊，一言不發，等著她發泄完，起身為她收拾殘局……

任何時候都沒有像現在這樣，真的轉身離開，不再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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