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回來了,拿著一張房卡,嚴謖抱著顏欣怡走出了房門。
新開的房間離這邊不遠,嚴謖把人放在了床上,跟柳青說道:“青青,你先照顧欣怡,我去去就回。”
嚴鵬還守在原來的房間,看到嚴謖回來了,走了過去,問道:“哥,欣怡嫂子怎麼樣?”
嚴謖一臉冰冷,說道:“欣怡被下了藥,暫時沒有危險了。”
嚴謖轉身走到門口打了一個電話,響了兩聲電話被接起來,劉隊的大嗓門從聽筒裡傳了出來。
嚴謖趕緊跟劉隊說了一下事情經過,劉隊表示馬上派人過來處理。嚴謖最後還叮囑了一下,不要泄漏事主的身份,劉隊也應承了下來。
交代完這些,嚴謖掛了電話,跟嚴鵬耳語了兩句,轉身離開了這個房間。
從已經被破壞的門縫裡,傳出了一陣男人痛苦的嚎叫,隨即嘴巴像被捂住了,痛苦似乎還在繼續。
嚴謖回到房間的時候,柳青趕緊迎了上來,焦急的說道:“嚴謖,你快看看欣怡!”
趕到房間的時候,顏欣怡的衣服已經被自己扯開,眼神迷離,滿臉紅暈,藥力開始發作了。
嚴謖心一沉,一邊的柳青說道:“要不然我們送醫院吧!”
搖了搖頭,嚴謖不能拿顏欣怡的清白冒險,一旦去醫院了,人多嘴雜,保不齊被誰認出來這位青州電視台的大青衣。
嚴謖心一橫,說道:“青青,你讓酒店送十桶冰塊!”隨後補了一句,“越多越好。”
柳青沒有問原因,趕緊去床頭打酒店前台的電話。
嚴謖轉身去了套房邊上的浴室裡,關上了浴盆的下水,開始放涼水入池。
不一會,門鈴響了,柳青趕緊衝了出去,推著一輛送餐車回來,餐車上滿滿噹噹十幾桶冰塊。
浴缸的水也放了大半,嚴謖關上水,捲起袖子,把一桶一桶冰塊全部倒進了浴缸裡,然後抱起意識模糊,渾身滾燙的顏欣怡,朝浴室走去。
柳青在旁邊心驚膽戰的看著這一切,她也搞不懂嚴謖究竟想乾什麼。
顏欣怡徹底失去了對意識的控製,藥物強大的效力侵襲了大腦。
冰冷的一激,顏欣怡突然一個冷戰,在迷失邊緣找回了一點意識,發現自己身處冰水裡,旁邊的男人一臉的擔心。
右手緊緊抓住了男人的手,“嚴謖,嚴謖”,她呼喚著男人的名字,苦苦保持住那一絲清明。
嚴謖也同樣用力的握住了顏欣怡的手,說道:“欣怡,忍住。”
顏欣怡的身體很熱,但冰塊混合著涼水,不斷刺激著她在冷熱之間交替,讓她在天堂和地獄之間來回。
柳青不忍,靠在洗手間的門口看著這一切,殊不知她接下來要看到會是如此一般的場景,令她久久無法忘懷。
浴缸中的女人開始不斷的翻騰,想要從冰冷的水中脫身,嚴謖卻死死的按住了她。
顏欣怡眼神火熱,看向嚴謖的目光中充滿了渴望和哀求,不受控製的想要掙脫這一切衝向眼前的男人。
這是嚴謖在以前在衙門口幫忙的時候,聽資深捕快說起過一個常用的方法。
曾經有一個戰友在臥底時被逼去試藥,為了不讓自己被藥物控製,就采用了這樣一個辦法。用冰水來不斷刺激身體,讓循環加快,從而更快的讓身體把藥物代謝出去。
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嚴謖也隻能采取這種極端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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