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頭,問了還在一邊的秦菲菲一句,“菲菲,你說叫什麼來著?”
秦菲菲紅著臉,小聲說了一個名字,爺爺一拍桌子,“秦謖之,好名字,爺爺趕緊記下來!”
爺爺站起來去書房找家譜去了,秦董事長細細唸了兩遍,一拍大腿,趕緊追了上去,“爸,爸,你快算算!”
兩個大男人跑進了書房,為了還不知道在哪裡飄著的未來融尚的太子爺拆解起了筆畫,算起了命數。
留在大堂的秦菲菲和嚴謖面面相覷,完全沒有預料到事情竟然朝著這個方向發展了。尤其是秦菲菲,本來是想用去婚前協議給老爺子告狀的,結果可好,弄巧成拙了。
秦菲菲走到嚴謖跟前,輕聲說道:“今天忙不忙?”像妻子關心丈夫一樣溫柔。
嚴謖心裡一暖,說道:“還行,不算很忙。”
“你不在,我每天都手忙腳亂的”,秦菲菲靠在他的椅子邊上,宋式的椅子邊隻有半身高,遠遠看過來就像秦菲菲半坐在了嚴謖身上。
秦菲菲像是在責備又像在撒嬌,以前每天的工作都被嚴謖安排的井井有條,人事部新送來的助理笨死了,連個花茶都泡不好,一線眼力勁都沒有,說兩句就嚶嚶哭起來,看著都煩人。
“你回來幫我吧,我離不開你”,秦菲菲半個身子都靠了上來,嚴謖的味道也越來越清晰,好好聞的薄荷味。
嚴謖心神緊守,沒有被秦菲菲看似深情的告白給誤導,她隻是習慣了彼此的存在,就像一直擁有的玩具突然不見了,心理上的依賴就會被放大,這在心理學上叫做“戒斷期”。等這陣戒斷期過了,她也就能適應了。
不能把這種依賴等同於感情,這是兩碼事,嚴謖分的很清楚。
一頓飯難得吃的其樂融融,大家都非常開心,尤其是爺爺和秦董事長,奶奶也跟著喜笑顏開,彷彿重孫馬上就要生出來了一樣。
吃完飯,三個男人湊在一起,在槐樹地下抽菸。嚴謖以前在家裡從來不吸菸的,肯定是被爸爸帶壞了。秦菲菲趕緊去廚房找奶奶告狀了,卻被奶奶抓住追問什麼時候有信,秦菲菲的小臉紅得更厲害了。
“你在天合鍛鍊鍛鍊也好,將來融尚也要進軍地產的,學一點經驗吧”,秦董事長悠悠道,他到沒有反對嚴謖去天合,“當心柳承誌,他是個老滑頭,别被他賣了”,爺爺補了一句。
嚴謖隻有點頭的份,都記到心裡了,畢竟二老的經驗比他要老道多了。
講起三人在西城夜市的事情,嚴謖說的輕巧,但是其中的驚險對面兩個男人都心中肚明。年輕時都不是省油的燈,還能不知道這種事情的輕重麼。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當天晚上柳承誌和秦澤剛就通過電話,一起給衙門口施了壓,直接對鴻星罩著的幾個夜總會進行了突擊檢查,算是給蔣英一個提醒,要管住自己底下的人。
“柳青那個丫頭不錯,將來做個小吧”,爺爺突然冒出一句,嚇得嚴謖一口茶噴了老丈人一臉,秦澤剛不以為意,露出一臉讚同的神色,都是男人,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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