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包裹著紗布的嚴謖已經被送進了特護病房,需要專人看護,不允許任何家屬的陪同。
柳青幾人隻能隔著玻璃,看著病床那個沉睡的男人,眼裡都是飽含著淚水。
嚴謖原本帥氣的臉被紗布包裹著隻露出了一半,而露出一半臉上也是傷痕累累,讓人不忍直視。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蠻橫強大如至行也不得不暫避鋒芒,竟然還專門派人來醫院探望嚴謖。
如果不是被李旦和黃傑死死拉住,嚴鵬早就衝上去把至行那個西裝筆挺的副總經理活活打死在醫院的走廊裡。
柳青獨自一個人走上前去,看著至行的人,這個人她認識,曾經見過兩次。
沒等至行的人說話,柳青便開口了,“要是嚴謖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就跟至行開戰,要你們一起陪葬!”
柳青的話說的十分的霸氣,可是至行的人也不是好相與的。
“今天的事情隻能說是一個意外,對於嚴謖先生的遭遇我們深表同情”,上來就給事情定了性,至行的副總經理繼續說道:“柳總嚴重了,開不開戰什麼的都是氣話,當然了,至行也從來沒有怕過。”
說是來探望的,怎麼聽都感覺是來示威的。
剩下幾個還在陪同的人都站了起來,這一次李旦和黃傑送開了手,因為他們也想上去打人了。
一個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天合不夠,加上融尚,你們至行還敢麼?”
秦菲菲緩緩走到了柳青身邊,拉起了閨蜜的手,看著至行的人,眼裡滿是恨意。
終於,至行的人灰溜溜的離開了醫院,因為再待下去,他很有可能會被打死。
一天就這麼的悄悄的過去了,嚴謖依然昏迷不醒。
第二天,當柳青買完早點上樓,叫醒了在三樓VIP病房休息的兩位好友,再上了四樓。
站在特護病房門口,從透明玻璃看向裡面的病床時,柳青肝膽寸裂,本來睡著人的那張床上竟然空無一人!
原本應該躺著嚴謖的那張床竟然空無一人,柳青瘋狂的拍打著玻璃,淚如雨下,心中一片悲涼。
當三個人坐在院長辦公室時,全都面無表情,隻是冷冷的盯著醫院的副院長。
安排入院的事情,三個女人都通過各自的途徑打過招呼,給嚴謖安排了最好的醫療方案和住院環境,可是現在連人都不見了。
副院長支支吾吾也說不出個所以然,隻說昨天晚上病人在深夜就被家屬帶走了,三個女人的臉色就更難看了。
突然,秦菲菲慌亂地站了起來,崩潰的大聲哭喊:“嚴謖是不是死了,你們是不是都在騙我?”
說到這裡,顏欣怡也砰地站了起來,木木的看著那位副院長,大聲喝斥道:“你們究竟把嚴謖怎麼樣了?”
柳青此時的身體也顫抖了起來,因為最壞的情況她不是沒有想過,可是心中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告訴告訴自己,嚴謖不會有事的。
可是當事情擺到眼前的時候,作為女人,她的心依然還是不受控製的顫抖了起來。
儘人事,聽天命,昨天那位醫生的話猶如巨鐘撞擊般在柳青的腦中不斷地迴響。
三家人在當地都有著不俗的背景,可是在福利院這個問題上,三個女人也終於明白在很多事情上,其實她們自己並做不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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