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康帝睨著徐安,腳又癢癢了。
城牆上,原本見到元康帝和徐驍出現,淮南王臉上就有了笑容,陳貂寺同樣笑了起來,劍墓手中的拐劍嗡嗡鳴響,殺意縱橫。
大薩滿的目光自始至終都在徐驍身上,手下意識捏成拳。
表情最豐富的莫過於李懷陽,此時他臉色在不斷變換著,猙獰,怨恨,高興,憤怒……種種情緒在他臉上彙聚,讓他那張蒼老滿是褶皺的臉充滿變得極為陰森詭異!
原本還想等著徐驍和元康帝氣勢洶洶的討伐他們,結果卻發現此時元康帝和徐驍的注意力,竟然全部集中在了徐安的身上。
那風輕雲淡的樣子,彷彿沒有將他們這些敵人放在眼底一般。
特别是大薩滿,原本滿是激動和緊張她此時隻剩下了濃濃的幽怨。
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咳咳……徐驍,蕭策,咱家等你們這麼久了,見到咱家也不打一個招呼,這可不太禮貌
陳貂寺笑嗬嗬打斷了元康帝和徐驍與徐安敘舊,隻是聲音中帶著濃濃的殺意。
“老爹,陛下,上,前戲我做完了,正事交給你們了
徐安揉了揉屁股,立即躥到了徐安和元康帝的中間。
接下來就是神遊玄境的戰場了,這不是他能插手的,乖乖在一邊看著就好。
徐驍抬手給自己慫逼兒子一巴掌,目光才落在城頭上。
“喲嗬,是你這個老太監,你還有膽子入大炎呢?”
徐驍抬手捏了捏拳,滿臉不屑:“十幾年前將你打滿地找牙,連帶來的上百個南闕高手都被你用來當替死鬼,掩護你連滾帶爬逃出大乾
“怎麼地?十幾年不見,你這老賊是不是以為自己又行了,又跑來大乾嘚瑟?”
陳貂寺依舊在笑,但那一雙犀利的眼中已經殺意翻湧。
當年的事對他來說就是天大的恥辱,現在被徐驍掀開,讓他心頭的怒火和怨恨徹底被點燃了。
“是啊,十幾年了,時間有點久了
陳貂寺笑著微微點頭,盯著徐驍道:“這個仇咱家得報了,否則咱家就隻能帶著這份屈辱進棺材了
徐安絲毫不給面子,豎起一根手指輕微地搖了搖:“你不行
陳貂寺指了指身側的劍墓大薩滿,以及臉色陰翳的李懷陽道:“沒關係,一個人不行那就一群人,我們人多
“嗯?老傢夥,你是不是不識數?”
徐驍指了指周圍,道:“我們六萬多人,你給我說你們人多?”
此時,在江南武林的幫助下,淮南王的三千死士已經完全被殲滅。
林修,文風,關山等將領帶著新軍第三軍和黑甲軍所有將士,浩浩蕩蕩向淮南城壓了過來。
六萬大軍將陣勢徹底拉開後,密密麻麻宛若蝗蟲過境一般,氣勢滔天。
此時,所有人的心中都憋著一團火,剛才他們的主帥差點被敵人殺了,他們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沒有辦法及時救援。
這口氣不出,此怒難消。
“嗯,我們人多
陳貂寺絲毫沒有在意新軍和黑甲軍,看著元康帝和徐驍道:“神遊玄境,我們四你們二……要是不出意外,穩操勝券
聽到這話,一直冷臉看著戰場的淮南王臉色陡然一變,猛地回頭看向陳貂寺:“你說什麼?元康帝也會武功?”
淮南王震驚了!
這些年他一直關注京都的動靜,知道元康帝經常被趙斯那群文官逼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他要是神遊玄境?他能活得這麼憋屈?
“嗬,王爺,你連對手的實力都不清楚,你也反?”
陳貂寺手指著元康帝,冷聲喝道:“當年打傷我南闕兵馬大元帥的人,不是徐驍,而是你,大乾皇帝蕭策!”
“你們這些年兩人共演一個角色,將天下人玩弄於股掌間,厲害
“可惜,你們的身份,早就被我南闕皇帝知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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