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誰?”
侯君奕打量著徐安,冷笑著問道。
他知道徐安殺的人,身份不會太低。
否則以徐安的身份,根本不可能被打入天牢。
“殺了誰?殺了兩個你想殺而沒殺成的人
徐安抬手掏了掏耳朵,道:“一個叫耶律齊,一個叫闕英……”
轟!
侯君奕呆在當場!
徐安的話,就像是驚雷一般在侯君奕的腦袋中炸開,直接將他炸得腦袋一片空白!
徐安殺了耶律齊?殺了闕英?
他們可都是位高權重,徐安怎麼敢殺的?
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一眾衙役也是目瞪口呆。
他們自然也都知道耶律齊和闕英的身份,這兩個人豈是說殺就能殺的?
鐺!
一聲刀鳴響起。
侯君奕腰間的雙刀出了鞘,指著徐安一字一句道:
“你剛剛……說什麼?”
……
與此同時,皇宮大門。
傍晚。
在杜如畫的率領下,張安世、秦德海以及群臣直撲皇宮而來。
隻是在孫貂寺的安排下,禁軍早就設定了關卡。
“站住,陛下有旨,今日誰都不見
群臣還沒抵達宮門,禁軍校尉帶人持劍擋住了眾人的去路。
“滾開,我們要見陛下!”
“大乾和北狄剛剛休戰,徐安便殺了小天狼王,這是要挑起兩國的戰火,罪大惡極罪不可赦!”
“戰端一開,無數百姓將慘遭塗炭,本官要為那些百姓討一個公道
“為大乾,誅徐安,膽敢阻攔者,與此子同罪!”
“……”
結果群臣根本就不鳥他,遠遠的直接出口成章了。
一個個義憤填膺,正義凜然。
那樣子誰要是敢阻攔他們,估計連祖宗十八代都得給乾翻!
禁軍校尉看著這一幕,隻覺得頭皮發麻。
大乾重文輕武上百年了,一個小小的文官都能將他們這些武將吃得死死的,更何況此時面臨的還是滿朝文官呢!
“停下,陛下有旨,今日誰也不見!”
校尉嚥了咽口水,再次厲聲喝斥:“膽敢擅闖宮闈者,殺無赦!”
“滾!”
走在前方的張安世,直接脫鞋一鞋子向著校尉的腦袋砸了過去。
他面目猙獰,怒不可遏:“今日老夫為民請命,誰敢攔老夫,老夫就和誰拚命!”
“滾開,誰敢攔老夫?就是要斷大乾的命脈!”
“我等為了大乾江山社稷而請命,誰敢阻攔?”
“呸,無知小兒,給老夫滾開!”
“……”
一眾大臣也是連連附和,直接手拉著手開始向前衝關。
鎮守宮門的禁軍看著這一幕,隻覺得冷汗直冒。
擅闖宮闈是重罪,他們就算當場將人砍死也說得過去,可問題是這些人不是一個人啊,這特媽近乎是滿朝文官。
總不能真將所有人全砍了吧?
别說全部,隨便砍一人都得在。
“攔住他們,罵不還口,打不還手……”
校尉丟掉手中的劍,不丟劍,這群老賊脾氣上來,敢拔劍砍人。
“所有人手牽著手,别讓他們靠近城門
城門前的禁軍將士立即圍成人牆,堵住了來勢洶洶的群臣。
雙方開始角力,宮門前罵聲、嘲諷聲、怒吼聲……聲聲入耳!
但禁軍將士正值壯年,身強力壯,那群文臣雖然人數稍占優勢,但想要推開他們幾乎沒有半點可能。
雙方就這樣僵持下來!
這時,一輛雙轅馬車,緩緩行駛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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