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知道了。”容易笑起來是特别得討人喜歡,長輩們看了尤其的心生慈愛,彷彿看到了自家的夢中情孫女。
如此一來,旁邊的顧歸帆就沒這麼順眼了。
老夫人看出他們是一起來玩的,出於好心薄責了一句:“學自行車也沒那麼簡單,你怎麼能讓朋友一個人騎?至少也該在旁邊看看啊。”
容易連忙替他說話:“他有扶我的!”
她生怕旁人誤會顧歸帆,態度瞬間發生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是半點不計較他先前推車到一半,忽然連招呼都不打一個就放手的事了。
顧歸帆略顯尷尬地摸了摸鼻尖,倒是沒有要解釋的意思,他乾脆利落的應道:“這件事確實是我的疏忽,下次我一定會注意的。”
容易看他又在認錯,心底泛起一陣酸澀,堅定道:“真不關你的事,我從前聽我媽媽說過,他們小時候都是自已學騎車的,旁邊别說扶的人了,就連幫忙推車的人都不見得有。”
說完這句,她不由分說的扶起自行車說:“這次我一定可以的,非得爭口氣給你和爺爺奶奶看才行,對了,大褂和旺財也給我做個見證。”
她說到做到,將圍在腰間的外套係得更緊了些,然後便循著剛剛學到的技巧,蹬上車就往前騎,雖然一路騎出了七拐八拐的曲線,但竟然真得沒倒。
顧歸帆擔心她這次逞強真摔著,跟遛狗的老夫婦道了個别,牽著大褂就開始追。
老夫婦也是住在附近的,這時已然在享受退休生活,見他們兩個這樣有活力,不禁也被勾起了對從前的回憶。
老爺爺在陌生人面前沉默寡言,但在自家夫人面前還是能多說幾句的,他若有所思的感慨道:“現在的孩子真是嬌氣了不少,騎車也得有人扶著才行,不像我們那會兒,個個都在野跑。”
老夫人含笑調侃了他一句:“是麼?我怎麼記得你那會兒天天就知道在家裡溫書,别說野跑了,正經跑步都跑不過我,更别說跟那個男孩子一樣跑那麼快了。”
老爺爺撇了下嘴,剛想故作不以為然的說一下自已曾經的體育成績,就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望著容易跟顧歸帆相繼離去的方向道:“我們好像認識那個女孩。”
“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老夫人跟著若有所思了一會兒,然後恍然大悟道,“那是容家的孩子吧,就是年齡最大的那個姐姐,名字好像叫做容易,先前咱們還一起參加過她的生日會。”
容易身為容家的掌上明珠,每年生日都會在家裡特意辦個聚會慶祝一番,起初隻是邀請容家和安家的親朋好友,後來便漸漸多了附近的鄰居和她的老師朋友。
直到容易上了初中,認為再辦這麼大場面的生日派對有些不好意思,容家才把熱鬨的聚會改成了由她自擬名單的小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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