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初她和陳焱結婚的時候,容宴西跟安檀的婚姻關係尚在存續之中,但兩人相敬如賓,對彼此的私生活都是漠不關心,並沒有一起出現在她的婚禮上,更遑論是來她家裡做客了。
容宴西去與不去都無所謂,這時便看向安檀等她拿主意。
安檀看一眼時間,見還不到十點鐘,點了點頭:“好,那我們就打擾了。”
梁冰冰推開車門,深呼吸一口新鮮空氣說:“沒什麼好打擾的,我一個人呆久了,也需要有人跟我說說話。你們是不知道,我前陣子晝伏夜出,真是好久沒見過陽光了,人都快悶壞了。”
“你今天……好像也是晚上出的門吧?”安檀欲言又止的提醒,是擔心她久不見陽光,有抑鬱的可能。
“誒,這麼一說還真是。”梁冰冰摸了摸捲曲的髮尾說。
兩個女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邊聊邊往前走,容宴西停好車,自覺跟在她們後面,在進門前的一刹那,他感覺有視線落了過來,但等扭頭回望,已經什麼都沒了。
希望是他多心了。
婚房裡瞧著確實是沒有外面蕭索,燈一開,照樣是個金碧輝煌的豪宅模樣,隻是曾經爭執間留下的痕跡無法抹除。
實木矮櫃被隨意堆在角落,就連地毯也捲了起來,一側的牆面上更是有被火燒過的痕跡,幸好沙發茶幾這些大件實在太重,安檀和容宴西這才有了地方坐。
梁冰冰想給他們倒點喝的,但是家裡根本沒茶葉或者咖啡,隻好遞過去兩瓶常溫礦泉水,然後自己拿了瓶剛從冰箱裡取出來的酒,也不用杯子,直接就對著瓶口喝了。
安檀知道她酒量好,就算這樣喝也不見得會醉,但見此情景,仍舊是忍不住懷念起了她先前在清吧裡給他們調酒時的場景。
那時程前的悲劇尚未發生,梁冰冰的生活裡也還有希望。
容宴西酒量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在外應酬隻偶爾喝醉過幾次,但等看清楚了梁冰冰手中酒瓶上的標簽,也還是提醒了一句:“白蘭地算是烈酒了,照你這個淨飲的喝法,很快就會醉倒。”
“梁小姐,你心裡難過就說出來,不要跟自己的健康過不去。”安檀對酒沒什麼瞭解,從容宴西口中得知梁冰冰喝的是白蘭地,這才跟著緊張起來。
梁冰冰現在喝酒如飲水,不以為意道:“沒關係的,我要是真能喝醉就好了,現在我喝酒基本上喝著喝著就睡過去了,根本到不了醉酒的那一步。”
她還留著半句話沒說,那就是她最近不喝酒的話,根本就睡不著,失眠已經很嚴重了。
殊不知,安檀是醫生,就算她不說,也照樣是猜出來了,想給她個能睡得好些的建議,卻又不是專業人士,隻能委婉道:“也許你可以換個環境,在這裡待著情緒波動可能會比較的大。”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