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宴西扯了扯嘴角,眸中閃過駭人的冷意,“直接按照我之前跟你交代過的辦法去解決就好,有些事是時候做個了斷了。”
電話那頭的張秘書也有種“終於”的暢快感:“是,我這就去辦。”
熱鬨沒了,其他人連勸一句都不用,就自覺散了個乾乾淨淨。
病房裡總算清淨了。
護工開始收拾安曇大吵大鬨時弄亂的東西。
張秘書關切的上前詢問譚林的情況:“安太太,你感覺怎麼樣?要不要去把醫生找來?”
“不用了,我還好。”譚林勉強擺了手,用手摸了一下頭髮,掉下來粗粗的一簇。
安成江看到這一幕,面容瞬間蒼老了好幾歲。
經過安曇這一通大鬨,她好不容易恢複了些許的健康隻怕又要從頭再慢慢養了。
安江見到妻子這般模樣,神情亦是頹唐極了,但他還是強撐著向張秘書道謝:“謝謝你。”
“是容總放心不下,吩咐我帶人過來看看的。”張秘書見這邊沒什麼大事,起身同他們告辭,“你們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安江欲言又止的站起身來,往外跟了好幾步。
張秘書在走廊裡停下來問:“您還有事要問麼?”
安江長長的歎出一口氣:“容宴西打算怎麼處理……她?”
張秘書還是現身時和顏悅色的模樣:“安先生,您儘管放心就是,容總是有分寸的人。”
既是如此,安江也不打算再管,轉身回病房陪妻子去了。
張秘書離開住院部時,安曇已經被控製在車裡了,她旁邊坐著兩個保鏢,防備著她醒來又再開始鬨。
“她還暈著?”
“是,”保鏢彙報道:“不過顧忌著她是女人,下手不是很重,估摸著一會兒就能醒。”
張秘書冷笑了一聲,直接吩咐司機:“開車。”
車輛駛離醫院後,所選擇的道路越來越偏僻,路上車流稀少不說,沿途幾乎連攝像頭都發現不了幾個了。
這種地方最適合發生一些神不知鬼不覺的事了。
安曇悠悠轉醒,猛地坐了起來:“這裡是哪裡,你們要帶我去哪兒?”
張秘書沉下了臉,冷冷道:“鬼門關。”
安曇立刻怕得瑟縮起來,但卻為時已晚,她知道張秘書是容宴西身邊的人,開始換了個法子繼續鬨,外強中乾的威脅起對方來。
“我要是失蹤了,肯定會有人來找的,我跟……林家的林棠很熟的,她知道我來醫院了,而且她平常對我一口一個姐姐,這個小丫頭腦袋簡單,她找不到我的話,說不定會直接報警,到時候會給宴西惹麻煩的!”
她不禁開始暗自竊喜,幸好自己聰明,提前抓住了林棠這張保命符,容宴西的未婚妻還是有點用處的。
張秘書聽到這裡,總算是將目光從正彙報工作進度的手機上挪開了,接下來說的話卻是言簡意賅:“車裡太吵了,讓她安靜一點。”
話音剛落,保鏢動作麻利的將一塊浸了乙醚的手帕到了安曇口鼻上。
“救——”安曇還想抓著林棠說事,但意識已經先一步變得模糊起來,眼皮更是沉重的落了下來。
安曇不甘心就這麼睡過去,她害怕自己會再沒有睜開眼睛的機會。
可乙醚的藥性發作的很快。
安曇在半夢半醒間,隻聽到了張秘書吩咐司機的聲音。
“開快一點吧,解決完了她,我們也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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