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繼續強詞奪理:“你也說了是我眼睛大,所以才看不出是閉了啊。”
容安安弱弱地從旁插了句話:“姐,我覺得歸帆哥才像是閉了眼睛,不過要是你覺得不好看,我們再拍一張也可以的,歸帆哥,你覺得……”
“我覺得已經很好了。”顧歸帆難得在旁人還沒說完話的時候插了嘴。
這樣反常的一幕讓容安安疑惑不已地看向了他,倒是沒委屈或者以為他針對自已,隻是圓圓的眼睛裡寫滿了詫異。
她跟容安安是姐妹,但卻長得半點也不像,就連性格也截然不同,可顧歸帆一想到她是容易的妹妹,還是不由自主的感到歉疚:“對不起,我不是拒絕合照的意思,隻是覺得該去餐廳了。”
此話一出,容崢先激動起來了:“歸帆哥,你什麼時候訂的餐廳?剛剛你不是說晚上才跟人聚會過一次麼?”
顧歸帆無奈不已的搖頭。
“當然是剛剛站在旁邊的時候訂的,你們都給安安準備了禮物,唯有我兩手空空,不有點表示的話,接下來可怎麼有臉再見你們?而且我這次回來卻不告訴你們,本來就理虧的不得了。”
容安安和容崢不約而同的搖頭,她想讓他不在意,奈何慢吞吞的性子被弟弟搶了先,聽到容崢先問:“嗨,歸帆哥,你别放在心上,我猜你一定是想給我們一個驚喜。”
說完這句,容崢再忍不住的對容易說:“姐,歸帆哥都主動提了,要不你就原諒他吧。”
他跟容安安一起擺出小動物撒嬌時的水靈目光,一左一右地靠著容易開始搖晃,大有她不答應,他們兩個就把她晃暈的意思。
容易沒有暈,但是很無語:“誰跟你們說我生他的氣了?我跟……你們歸帆哥這麼多年不見,有點疏離不行麼?”
果然還是瞞不過他們兩個,她為了不被繼續追問,果斷放棄了顧先生這個稱呼,而是繞了個大彎子。
除了顧歸帆之外,其他人都沒察覺到稱呼裡的含義。
容崢略有懷疑,為了讓容易真得不生氣,主動提起了去年的事:“姐,歸帆哥出國這幾年雖然跟咱們聯絡不多,但那隻是因為學業太忙了,之前我去歐洲比賽,他還特意去現場看了的。”
聞言,容易哦了一聲,她用頗有深意的目光看向了顧歸帆,他有時間去看容崢的比賽,卻沒時間回她的信。
所以他真得是有意斬斷他們之間的聯絡的。
顧歸帆抬手揉了揉太陽穴,想阻攔容崢卻已經來不及了,隻能無聲腹誹,這小子還是有什麼就說什麼,心直口快的毫無城府,難怪容叔叔從前沒少為此頭疼。
現在有了容易接容氏的班,容叔叔想來能輕鬆不少,隻是不知道她累不累。
顧歸帆自以為是悄悄地看了她一眼,結果卻剛好瞧見她唇角那抹譏笑,隻是不知道具體笑的是誰。
顧歸帆什麼都沒有說,他收回目光,像是沒事人一樣把話題移回到了餐廳上,半開玩笑似的說:“你們怎麼還有閒心聊這些?該不會是吃過晚飯,所以不打算去了,那我可取消預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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