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過公司有報銷規定,如果他是因為工作生的病,可以申請報銷醫藥費,之前他出差骨折就是走的保險和公司的賬,這次如果也是工傷的話,公司是絕不會對他坐視不管的。”
言外之意就是說陸知節不會有後顧之憂,讓安檀可以不必多操心他的事了,孰料安檀關心的點跟他所想的完全不一樣。
“其實我是在想如果他真得是生病或者遇到麻煩了的話,段艾晴一個人能應付的了麼?上次他醉得不省人事,似乎還是你去幫忙扶回來的。”
安檀問到了關鍵。
容宴西總不能坐視公司員工遇到麻煩而不管,他給最近守在公司裡,天天無所事事等下班的司機小何去了個電話,讓對方跟著去陸知節的住處看一看。
萬一陸知節真得遇到麻煩,憑段艾晴一己之力怕是應付不來,能多個幫手也好。
與此同時,段艾晴站在陸知節家門外,已經快把門鈴給按爆了,她聽著連綿不斷的“叮咚”聲,耐心宣佈用儘,當即抬起手來開始咚咚咚的敲門。
“陸知節,你在家麼?在家就吱一聲,不然你信不信我直接打開門進去!開門!我知道你在家……”
段艾晴將左手反扣過來不間斷敲門的同時,用右手摸出手機,再次撥通了陸知節的電話。
熟悉的鈴聲在一門之隔的房間裡響起,直到被自動掛斷也沒有人接。
事情似乎並不是陸知節賭氣那麼簡單。
段艾晴感到一股涼意直沖天靈蓋,一瞬間她豐富的想象力發揮了作用,滿腦子都是入室搶劫之類的社會新聞,就連陸知節昨晚跟她吵架之後,被氣得心臟病發的畫面都出現了。
公寓是密碼鎖,她連忙輸入陸知節的生日試了一下,結果顯示錯誤,再換他入住的日期和曾經提到過的入職日期也是一樣的不對,可能跟八位數的密碼扯上關係的組合似乎就隻這幾樣。
情急之下,段艾晴腦海中閃過一串熟悉的數字,她顧不上去思索數字的來源,想都不想的就按了下去。
這一次門把手成功被她壓了下去,密碼是正確的。
伴隨著段艾晴推開房門的動作,一團毛茸茸的東西直接衝她撲了過來,她下意識伸手去擋,結果剛好接住了這個小傢夥,定睛一瞧才發現竟然是隻貓。
“誒,你不是先前陸知節從段氏天花板上救下來的小傢夥麼?跟我家年年是一窩的,不過一段時間不見,怎麼變得這麼圓潤了?”
段艾晴真是吃了一驚。
同樣是一個窩裡出來的貓,她家年年還是個小貓的樣子,怎麼陸知節家裡的這隻已經變成氣球了?再大一點都不能說是一隻貓了,得說是一輛貓才行。
這隻貓似乎還叫微微來著,真是取錯名字了。
不等段艾晴把微微抱起來放到旁邊繼續往屋裡走,微微先似有所感的掉頭就跑,它直奔書房而去,行動間滿是與體型不相符的靈活。
“等一下!”段艾晴焦急的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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