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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不信就憑這幾句話,明天就敢有人說你是我女朋友?”他說著,話裡卻是半點愁緒也無。
容易不甘示弱地莞爾道:“好啊,他們要說的話我也管不著,隻是這次著實吃虧了,之前他們還說我腳踩兩條船來著。”
荷花幫她立的人設很成功,分寸掌握得更是微妙,至於腳踩兩條船的說法已是過去式了。
顧歸帆比容易還緊張地端正了神色:“千萬别這麼說,萬一被不瞭解情況的人聽到了,恐怕要誤會你了。”
他神色認真無比,是真真切切地在為她考慮。
這一幕同多年前的場景有了一瞬間的重合。
容易差一點就要忍不住問他,當年是不是真得相信她將手機帶進了考場,但到底是沒有開口。他自始至終不知道她剛好聽到了哪句話,問出來不過是徒增煩惱罷了。
顧歸帆見她不說話,以為是自已語氣太重,當即緩了緩又說:“其實你也不必太在意旁人的看法,隻是人言可畏,最近顧正明惹的麻煩又沒有徹底過去,所以……就當我想多了吧。”
那天之後,他們就沒再見過顧正明,對方興許是總算意識到自已給旁人惹來了多大麻煩的緣故,那天在機場捱過梁小姐拜托别人送給他的耳光後就暫時的銷聲匿跡了。
網上的短視頻倒是點讚數不少,可最後也被髮布人主動刪除了,八成是他的“鈔能力”起了作用。
容易對此漠不關心,聽他提起顧正明來就是“哦”了一聲,不帶感情的評價道:“從前在顧爺爺家見他那幾次,還是挺正常的一個人,沒想到長著長著就歪了。”
兩人一起穿過走廊,往辦公室方向走去。
容易因為安檀的緣故,在中心醫院是非常熟悉的,眼見就要到辦公區,輕笑道:“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高教授今晚真得在啊。”
其實她來找高教授隻是順便,但顧歸帆既然這樣認真,那她配合一下好了。
顧歸帆在路過一處反光的招牌欄時,下意識側目望了一眼,見他先前被抓亂的衣領已經在整理中恢複原樣,當即不動聲色地又把目光收了回來。
他在醫院裡其實是沒有特别注意形象的,畢竟幾台手術輪下來,就是再潔癖的人也會累得席地而坐,大家全都是彼此彼此,誰也顧不上去在意同事的形象怎麼樣。
可在容易面前,他寧願被她調侃是花孔雀,也不想顯得邋遢。
容易來的是時候,但他們到的卻不巧,高教授被叫走開會去了,辦公桌上堆滿了差不多已經被淘汰的紙質病曆和手寫的一般人根本辨認不清字跡的手劄。
顧歸帆對此習以為常,掃了一眼就開始分門别類的整理這堆東西。
容易登時想起了荷花告訴她的事,心中一片柔軟的說:“你跟高教授的感情倒是很好,他一定幫了你很多吧。”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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