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意涵看著被掛上的帽子,再摸摸自己的腦袋,本來害羞的要命,因為腦袋有點油,喪了。
把狐裘脫了,踮腳掛在刑南藝的防寒服旁邊。
去廚房邊的小凳子那坐下,開刑南藝的包,哇哇哇了兩聲,“這是煙燻火腿嗎?”
“恩
司意涵費勁把巨大的火腿從包裡掏出來,貼近看了兩眼,嘀咕:“好臟啊上面全是黑黑的灰。
“刷乾淨就好,今天太晚了,明天給你做
司意涵說好,提起來要去廚房。
手裡的火腿被刑南藝拎走。
“裡面還有
這火腿有人的手臂這麼高,能拉上拉鍊已經不得了了,司意涵沒想到還有,原地坐下手往裡掏。
摸到一個涼涼的東西,像是塑料的管子。
拎起來看了眼,眼睛瞪大:“這是……牙膏?”
司意涵驚喜的擺弄了好大會。
在刑南藝說還有的時候,臉埋進了揹包,掏出一個塑料瓶。
“海飛絲司意涵喃喃完樂了:“洗髮水啊!”
司意涵自從來了雪城,從沒見過牙膏和洗髮水這種東西。
後來也是緊著必不可少的東西朝白老大要。
她除了上上次用洗衣皂洗頭太乾想起了洗髮水,剩下的時間裡,已經習慣了沒有這些的生活。
突然看到洗髮水,還是國產,眼睛都亮了。
刑南藝切菜的手微頓,側目看向她驚喜的眼睛,輕輕翹了唇,回頭接著切菜。
司意涵高興的要命,起身圍著刑南藝轉:“我今晚能洗個頭嗎?”
“不行
“刑哥
刑南藝皺眉:“太晚了
“我現在洗好不好?”
“燒熱水要時間
“我用冷水也可以洗
“司意涵!”
司意涵閉嘴了,神采飛揚的眉眼變的悶悶不樂,轉過身背對刑南藝去了床邊坐下,一手海飛絲小樣,一手牙膏。
刑南藝沒搭理她,快手快腳的做了飯,司意涵過來了,一趟一箇中碗,一趟一個大碗。回來拿勺子和筷子,嘴角還是撇著,悶悶不樂。
刑南藝坐下,喝中碗裡的面片湯,瞥了對面坐下吸溜吸溜大口喝湯的司意涵。
司意涵的飯量被刑南藝給養出來了,整個人跟著紅了起來。
大昏迷後的病氣蒼白變成了健康的粉紅。
紅到雙頰,甚至連指甲都泛了粉。
手背半肉不肉,鵝蛋臉也半肉不肉,比沒懷孕前胖了最少八斤。
現在健康的司意涵在很香的吃飯,但濕漉漉的大眼睛卻撇著,沒平時吃飯時滿足的彎起來和閒來無事的自言自語,明顯不高興。
刑南藝吃不下去了,訓斥:“你出月子才七天
司意涵很乖的說是。
“當初昏迷了七天,相當於你現在才剛結束月子
司意涵小聲抗議:“不是這麼算的
“你告訴我該怎麼算
司意涵抗議的聲音消了,摸摸自己的腦袋,小聲說:“可我真的想洗頭,您不讓我碰水,不讓我進廚房,自打您開始忙了後,已經七天沒給我燒水洗頭洗澡了
刑南藝微怔。
司意涵垂頭說:“您每天早上起來要去砍樹弄魚,回來還要洗衣服晾衣服做飯,接著出門就走,根本沒時間,我也沒法跟您提,我……”
司意涵抹眼淚:“我又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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