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港口乾什麼?見誰啊,有什麼事嗎?什麼時候回來?”
司意涵最近話特别少。
但每當他要出門的時候,小嘴巴會喋喋不休的說,和從前活潑開朗的樣子有點像。
雖不知道是怕他太晚回來,還是怕他太早回來,刑南藝唇角卻莫名的漾起了笑:“有點事
傑森事多,不會在雪城長待,最多傍晚就會跟著船走,這件事沒辦法和司意涵解釋。
司意涵聽見他說話哦了一聲,斂了眉眼,垂下的雪白脖頸那全是斑斑痕跡,可憐巴巴的樣子,看著像是個要被遺棄的貓。
刑南藝心有點軟,但還是要出門。
手搓了搓她的脖頸,俯身吻了下她的眉心,“我……很快就回來
司意涵淡淡的哦了一聲。
刑南藝心裡湧出一種無法自製的失落。
看來她剛才難過,是覺得他回來的太早了。
刑南藝又溫存的親親她,走前囑咐保姆:“看好門,不要讓她出去
保姆應下。
刑南藝抿唇,“我待會把門鎖上,你們今天都别出去了
刑南藝把大門從外面鎖上走了。
到港口隔著很遠看見了傑森,身後站著兩排抱著衝鋒槍的雇傭兵。
刑南藝走近額首:“節哀說的自然是梅拉的事。
傑森側目盯了他幾秒,“聽說司意涵不是你的親妹妹
刑南藝恩了一聲,無所謂道:“我從沒說過是
“但梅拉告訴我說,是
“她記錯了刑南藝很不耐煩應付他,直接錯開話題:“走吧,去火藥廠
傑森眼底戾氣一閃而過。
他厭惡透了刑南藝。
這個男人學曆不高,但卻太聰明瞭。
身處劣勢,卻永遠沒有身處劣勢的自覺。
明明命在他的掌控下,並有無數杆槍對著他。
但他卻絲毫不祛。
那雙比常人漂亮太多的眼睛,像是能透過你的身軀看透你的本質。
然後握著他手裡的資本,高高在上的和你談條件。
不卑躬更不屈膝,高人一等到讓你要去仰望他。
但他又的確有高人一等的資本,能拿捏的你厭惡他到極點,卻不敢動他分毫。
哪怕懷疑梅拉的死和他有關係,依舊要奉他為座上賓,還要對他客客氣氣。
傑森陰柔一笑,“走
刑南藝轉身欲帶路。
眼眸在船下來的人身上一掃,幾秒後轉過身,瞳孔緊縮。
傑森跟著看過去。
隻看見一群穿著普通的男人在搬運箱子。
“怎麼了?”
刑南藝收回目光:“走吧
火藥廠裡正在做的所有東西,不管是什麼型號的子彈,什麼規格的炸藥,全在刑南藝的腦子裡。
他隨便傑森慢吞吞的逛,靠在門口看著遠處發呆。
半響後讓阿飛跟著傑森,到船要走的時間提醒他,轉身朝港口走。
最開始是走,到最後是跑。
走到去港口必須經過的大片雪地裡時。
積雪輕踩的聲音響起。
穿著破舊身高兩米胡茬滿面的男人走了出來,摘下的圍帽下是一頭漆黑的短髮。
刑南藝頓足,半響後翹唇笑了。
二萬走近,在刑南藝身邊跪下,“刑哥
刑南藝眼眶濕潤了,單膝蹲下,手抬起。
二萬寬大的手握住他的,淚流滿面:“我終於找到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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