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頭在和一個長相很猥瑣的男人說話。
文秀目光定格在他身邊的小姐處。
陪酒的不是隻專門陪酒的。
有很多是生性野,出來玩的。
碰見有錢的心動,偶爾碰見條件好,資本好的,更會心動。
二萬資本不用說。
隻一身毫無贅肉的肌肉就足夠吸引人。
那些女人看他的眼神像是在冒著綠光,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她。
文秀的手掌一寸寸的收緊。
在想推開門的刹那,眼淚奪眶而出。
猛的收回手,背過身。
文秀轉身背靠包廂旁邊的牆壁,把眼淚擦乾淨,轉身回去。
坐下後看向巨大頻幕裡的。
裡是個女人,被男人用鐵鏈拴住,大門一關,永不見天日。
文秀定定的看著。
轉身走了。
這晚二萬到深夜才回到家。
開門的刹那微頓,抬眸看向昏暗中坐在客廳的文秀。
二萬想起了打聽來的那些話。
陳遠對文秀動手後,文秀問他:“你從來就沒愛過我吧
陳遠說:“是
他說了很多。
說文秀汙糟爛臭、一無是處,說了很多很多。
後來文秀回了家。
裘海天說的更多。
比陳遠難聽了無數倍。
二萬感覺真的是造化弄人,就差了一步,就差了一天。
再等一天,文秀的錢就到賬了。
隻要再等一天,可偏偏,就差了那麼一天。
再來的奉承和討好就全都變了味。
在二萬的心裡,文秀很單純,可並不是個傻子。
她哭成那樣,是因為懂了,懂陳遠也好,裘海天也罷,對她都不是愛。
她那麼缺愛的一個人……
二萬眼圈紅透了。
沒顧上開燈,在昏暗中走近沙發上坐下的文秀。
蹲在她身邊仰頭看她:“小……文秀
文秀低頭和他對視。
二萬想安慰她别難過,但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慰,嘴巴開合半響:“我愛你
他握住她的手:“我愛你,我很愛你
文秀沒說話。
二萬說:“真的,我願意發誓,我不止愛你,隻要你需要我,我就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文秀聲音也很輕:“真的嗎?”
“恩
文秀靜靜的看了他好幾眼。
彎腰從地面拎起水杯遞給他:“你喝了,我就相信你說的是真的
二萬微怔,看向透明玻璃杯中的水。
接過湊在鼻尖,鼻翼微動。
他看向文秀。
文秀整個身子籠罩在昏暗中,讓人看不真切臉色。
二萬仰頭喝了,乾乾淨淨,“我愛你
文秀俯身吻了他一瞬:“我相信你
二萬軟倒在地面,睡著了。
文秀站起身開燈。
去樓梯口後把花了大價錢,讓人用一個小時煉製出來的粗大鐵鏈拽出來。
走到二萬身邊,看了他許久。
扣上了他一隻腳踝,沉默了好大會,再扣上一個。
幾秒後眼圈紅了,小聲嘟囔:“是你自己說的,要一直陪著我
文秀眼淚往下掉。
她抬胳膊蹭了蹭,小聲說:“我給了你錢的,一個月兩千三百四十萬呢,下個月……下個月我給你五千萬
文秀說:“一個億也行
文秀把二萬最後一隻自由的胳膊也扣上了。
二萬的雙手和雙腳被小腿粗細的鐵鏈釦住。
鏈條彎彎曲曲,從他身下,一直到樓梯口後面一米寬的牆柱,來回捆綁了五圈。
是沒鑰匙,即便用手槍也打不開的程度。
文秀給地上的二萬蓋上被子。
在門口挖了個洞,把鑰匙埋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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