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意涵在刑南藝背上晃了下,輕聲說:“那可不可以也沒人敢欺負您
刑南藝微怔,“為什麼這麼說
司意涵輕聲說:“其實相比較於我被欺負,我更怕您被欺負,您噁心,您累
刑南藝腳步停了。
司意涵有點緊張,感覺自己說的是不是太漏骨了。
抿抿唇補充:“您是我的親人,是我的哥哥,我很在乎您,您别多想昂,是對親人的那種在乎
刑南藝重新邁起了步子。
晚上在司意涵睡著後,脫掉了她的襪子。
他這些天除了私密的地方,隻剩下腳沒檢查。
司意涵一直穿著襪子的腳趾頂端,青紫一片。
從大腳趾到小腳趾,無一倖免。
而且五天了。
淤血還是又重又濃。
刑南藝下床找到化瘀的藥。
把她的腳放到懷裡,搓了搓自己有點泛涼的手,朝她腳上捂了捂,接著開始輕輕化開淤血。
淤血太重了,不化開也許有天會爛在裡面。
在雪城這座城市。
司意涵的手背已經留下了不可逆的疤痕。
她的腳不能再出事。
但司意涵睡著了,刑南藝不敢戳破,也不敢大力。
最後無力下,額頭輕輕抵著她溫熱的腳:“司意涵
刑南藝喃喃:“對不起
明明有更好的辦法安撫梅拉那個瘋子的情緒。
隻要把她想要的最好的房子給她。
隻要忍住噁心,對她偏愛點,每日看著她,别明目張膽的護著司意涵。
忍耐一下,再忍耐一下。
短暫的和司意涵分開一段時間。
梅拉那個霸道不可一世又自私的性子,就不會緊盯著司意涵不放。
就算盯著,有他守著,她也沒時間更沒機會欺負她。
是他太自私了。
不想和司意涵分開,不想和她分床,自信他能掌控得了一切。
讓司意涵這個笨蛋,因為心疼他會噁心,因為心疼他會累,被活生生的欺負成這樣。
刑南藝喃喃:“對不起
刑南藝很輕很溫柔的吻了吻司意涵的腳趾,啞聲反覆重複,“對不起啊,小不點
……
因為梅拉不在,吃的好睡得好也不害怕,刑南藝還經常在。
司意涵的精神高度集中。
之前梅拉在勉勉強強趕上的進度。
在這十五天裡,直接翻了二分之一。
司意涵快樂的要命。
每天早早的回家,和從前一樣跟在刑南藝屁股後面轉。
可快樂的日子好像都是短暫的。
梅拉臨回來的前一天晚上,司意涵失眠了。
側身看著刑南藝:“刑哥
刑南藝丟下手裡的書看過來:“怎麼了?”
“寶寶最近好像總想坐起來
“正常
司意涵好奇:“正常嗎?”
“不止想坐,還想爬
司意涵好奇了,“六個多月就會爬會坐了?”
“正常是八個月刑南藝看向在熱熱的壁爐房裡穿著秋衣秋褲的司燁霖。
發現這孩子的基因真的很好。
雖然早產,卻身強體壯,無病無災,身體機能都比尋常的孩子要強。
刑南藝囑咐:“你往後睡覺的時候,把他放在裡面,給他留大點位置,這樣他晚上不會翻身掉床
“還有,夜裡給他喂完奶粉後,抱起來拍一拍再睡,你睡覺沉,不拍出嗝,他有可能會溢奶到鼻腔
司意涵茫然了幾秒:“您是要去哪嗎?”
刑南藝沉默了會,“司意涵,我們要分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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