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意涵淡淡的:“怕你什麼?”
“怕我對你的刑哥下手
司意涵沒說話。
“否則那晚你不會疼成那副樣子,卻不罵不叫,反倒卑躬屈膝的對我極儘阿諛奉承,你很怕很怕我
不是怕。
司意涵把刑南藝的命排在了自己前面,並且是遙遙領先。
任何有可能會威脅到刑南藝生命的東西,司意涵都會百分百的讓步。
梅拉背靠椅背,環胸看著司意涵,笑容像是朵花,“而你之所以怕我,是因為你在乎你哥,你,遠比他在乎你,還要在乎他
司意涵打斷:“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和你哥在一起了
“想讓我喊你嫂子?”
“不……”梅拉搖了搖手指,風姿卓越的走近,踩著高跟鞋環胸俯視司意涵:“石油區的陸少爺對你和刑南藝下了封殺令,因為你會抗生素,我哥絕對不會讓你和刑南藝離開雪城,他想要從雪城出去,做境外一城之主,向陸少卿複仇,隻有我能幫他
司意涵打斷:“你到底想說什麼?”
梅拉一字一句:“做我的奴隸,不準告訴刑南藝
司意涵的手緩慢的握成了拳。
梅拉說:“否則,我絕對不會幫他
司意涵感覺她在說謊。
刑南藝說了梅拉會幫他。
但……
司意涵想起了刑南藝昨晚的疲倦。
她也想幫刑南藝,很想很想。
她很心疼刑南藝強忍噁心卻還要對梅拉曲意奉承,更心疼他的疲倦。
司意涵點了頭。
梅拉唇角的笑放大,重新坐下後,翹起腳上的靴子:“給我擦鞋
司意涵靜了幾秒,走近在她身邊蹲下,用抹布給她擦鞋。
梅拉眼底閃過報複的快感,卻覺得不夠,還遠遠不夠。
司意涵在上午得到訊息。
梅拉要半個月出八種抗感染藥物的試劑,她拿去境外實驗,再回來就要投入生產。
司意涵想說你在說什麼白日話。
最後沒說。
她也想快點,快點快點再快點。
司意涵應下了。
抽時間融了個擠奶器,晚上回家告訴刑南藝:“我以後中午不回來了
刑南藝給她夾菜的手微頓,“為什麼?”
司意涵雄赳赳氣昂昂到眉目生輝:“我要在兩個月的時間裡把所有抗感染的藥物都研究出來
這對别人來說是天方夜譚。
但對有成品藥,隻需要分析化驗解剖,加上備齊原料就能出試劑的司意涵來說,沒有那麼難。
司意涵聲音嘹亮,擲地有聲,“我要儘快對境外沒有利用價值,讓您早早的和梅拉分開,帶我去境外不要噁心,更不要你再累到不想說話。
刑南藝怔怔的看了她幾秒,輕笑一聲:“你這人真奇怪
“什麼?”
說如果我和她結婚,給我們騰房間,喊她嫂子的是你,說雪城不好,又說好的是你。
說讓他早早的和梅拉分開,帶你去境外的也是你。
最後沒說。
隻是很神奇的,煩遭遭到陰鬱的心情,因為司意涵這句話,重新神采飛揚。
刑南藝說:“晚上要吃烤地瓜嗎?”
司意涵點了頭,嬌嬌的,“要,還要吃山芋,沾糖的那種
“恩,還有什麼?”
司意涵想了想,“還要抱著司燁霖
“刑哥,我們的寶寶好可憐哦,還不到六個月,白天就見不到媽媽了
刑南藝因為那句‘我們的寶寶’怔愣了好大會,心軟成水,“快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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