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有點不明白:“你跟誰學的毛病
陸少卿眉眼暗沉:“你什麼意思?”
“什麼都是我的錯,就能掩飾你對我有慾望的事實嗎?”
沈眠對於陸少卿對她有慾望這件事接受的很坦然。
陸少卿一直都是這樣。
在國外一直唸叨著噁心,但半夜還是忍不住摸她。
因為她是個女人。
不是因為喜歡。
在沈眠的認知裡。
陸少卿真正喜歡的林綰綰,沈眠不知道碰過幾次。
但林綰綰沒出現前的那個白暖。
陸少卿自己親口說的沒碰過。
因為她和她不一樣。
陸少卿和平常男人一樣,真的喜歡會剋製,會小心。
這個人。
身體和腦子一直是分家的。
所以……
沈眠說:“你是個需求旺盛的男人,我是個長的不醜的女人,就像你在醫院說的,男人早上起來就會有反應,這點沒毛病,所以你對我有慾望很正常,你承認了沒人會笑話你
沈眠不明白:“不承認就罷了,為什麼還一直把罪名安在我身上。你這是敢做不敢當,是自私,是推卸責任,是
陸少卿起身就走,砰的一聲摔上了門。
沈眠摸摸鼻子,有點糾結自己是不是說的太重了。
但陸少卿把什麼錯都歸咎給她,這個做法太扭曲,也太招人煩了,他從前不這樣。
一而再再而三的,很讓人噁心。
沈眠低頭接著吃飯。
晚上上床睡覺。
但卻睡不踏實。
總是想起江南景饒砸過來凳子的那個眼神。
還有昏暗天色下景饒握在手裡的匕首。
沈眠半夢半醒的時候聽見了輕微的響動。
戒備瞬間拉滿。
騰的下坐起身,心臟幾乎提到了嗓子眼。
摸索到枕頭下的水果刀。
赤腳走到門口站著。
外面有腳步聲,很輕,直直的朝著房門來。
沈眠呼吸急促。
在門開的刹那,手裡的匕首條件反射的紮了下去。
噗嗤一聲。
正對著肩膀。
沈眠和酒氣沖天的眼睛對視了瞬。
懵了。
下一秒。
眼圈通紅的陸少卿像是被野獸附體。
將沈眠撲到了床上。
胡亂湊上來的口鼻充斥著濃鬱的酒氣。
“陸少卿!”
沈眠掙紮的喊出聲,可完好的手臂連同著石膏手臂,還是被牢牢的按在了枕頭邊。
陸少卿肩膀處的血滴答一下落在了沈眠的臉頰上。
看著沈眠吐話:“曾曼
沈眠想說話,嘴巴被堵上。
……
沈眠睜眼茫然的看了會天花板。
坐起身環視四周。
床上用泥濘來形容都是高攀了。
亂七八糟的痕跡加上鮮紅的血。
擰巴在一起,看的沈眠太陽穴突突直蹦。
沈眠光腳去衣櫃扯了件背心套上。
彎腰把狼藉的床上用品扯了下來抱著出去。
看見外面沙發上躺著長手長腳的陸少卿。
手臂搭在眼睛上,整個人看著很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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