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晏之也聽不下去了。
他以為這題會難倒司墨衍,結果,他單手做俯臥撐,臉不紅氣不喘。
更要命的是,他的土味情話,一套接一套,聽得人頭皮發麻。
“他就是外表高冷,內心悶騷的那種人吧!”霍晏之對溫顏說道。
溫顏尷尬的咳了咳,“…是吧
第三關,霍晏之遞出去一張印滿紅唇的白紙。
上面有幾百個紅唇印。
“一分鐘之內,新郎必須找出新孃的唇印是哪一個!”
溫顏,“……”
【霍晏之為了增加這題的難度,她還在我的紅唇印上做了手腳,第六排第三個,若不是我偷看過答案,我自己都認不出來呢!】
她以為司墨衍不會那麼快找到,結果下一秒,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響起,“第六排第三個
霍晏之,“……”
溫顏,“……”
“啊啊啊,小顏顏,你是不是給他泄題了?”
溫顏無辜的舉起雙手,“沒有哇!”
霍晏之隻得將房門打開。
新郎,伴郎團,以及外面圍觀的賓客,全都湧了進來。
“最後一關,新郎找到新孃的高跟鞋
司墨衍和伴郎們,開始西處尋找溫顏的高跟鞋。
但在房間內找了好幾圈,都沒有找到。
“哈哈哈,找不到了吧?新郎若是能跳個海草舞,我就告訴你們霍晏之雙手環胸,笑容十分欠扁。
溫顏嘴角抽了抽。
她都有點擔心霍晏之等下會被捱揍。
【實在難以想象我老公跳海草舞的畫面,我要不要提醒他,其實高跟鞋就在我裙襬下面?】
下一秒,男人就朝溫顏走過來。
他蹲下高大的身子,微微掀開她裙襬,果不其然發現了高跟鞋。
溫顏,“……”
腫麼回事,他好像能聽得到她心聲似的?
……
婚禮在莊嚴神聖的教堂內舉行。
當婚禮進行曲響起,溫顏挽著溫鏡樓的手臂,緩緩走進教堂。
穿著高定西裝的司墨衍站在十字架下,他梳著大背頭,俊美的額頭和雕鑿般的五官毫無保留的露了出來,渾身上下透著股尊貴冷傲的氣息。
看到朝他走來的新娘,他深邃的眼底露出寵溺與柔和。
溫鏡樓將溫顏的手,交到司墨衍手中,他叮囑司墨衍以後要好好對溫顏。
司墨衍重重的點頭,“嶽父請放心
牧師詢問他們是否願意與對方結為夫妻,二人沒有絲毫猶豫,全都回答‘我願意。’
交換戒指時,彼此視線交織,眼底都浮現出瑩亮的水霧。
“司太太,我愛你他掀開她的婚紗蓋頭,深情的吻住她紅唇。
“老公,我也愛你
……
婚禮儀式結束,溫顏被司墨衍護著到教堂外面的草坪扔捧花。
未婚男女都站在一起,希望能接到這份幸運。
“大家做好接捧花的準備哦~”溫顏背過身子,高高的將捧花扔了過來。
大家你推我擠,好不熱鬨。
江疏音站在看熱鬨的賓客邊上,她沒有搶捧花的打算。
但好巧不巧,溫顏將捧花扔歪了,恰好落到了她懷裡。
“幸運兒是江疏音呢!”
“看來下一個結婚的是阿音了
江疏音是特地從國外趕回來參加溫顏和司墨衍婚禮的。
看到落在自己懷裡的捧花,江疏音有些訝然和錯愕。
江母拉著江疏音,小聲勸道,“阿音,你去國外學什麼珠寶設計,你好不容易才回來,就在江家公司上班不行嗎?”
江疏音搖了搖頭,“我跟了個比較厲害的師父,能學到不少東西
“你不留在葉城也行,厲家的公子厲澤謙也在國,好巧不巧他今天也來參加婚禮了,媽介紹你們認識一下好嗎?”
不待江疏音拒絕,江母就熱情的將厲澤謙叫了過來。
厲澤謙如今是華爾街的金融大亨,江疏音聽過他的大名。
厲澤謙長得俊美清貴,有種翩翩玉公子的儒雅感。
江疏音和厲澤謙聊了幾句後,互加了聯絡方式。
“江小姐,等國後,我請你吃飯
江疏音點頭,“好,到時再聯絡
江疏音話音剛落,忽然她發現一絲不對勁。
好像有雙不容忽視的目光,正落在她身上。
她連忙抬起頭朝西周看了看,卻又沒有看到任何異常。
應該是她多心了吧!
自從得知陸琰還活著後,她就有些擔心他會再次找到她。
但這大半年,他並沒有出現在她的視線。
他帶給她的陰影太深了,即便如今她過上了正常人的生活,但內心深處,還是些誠惶誠恐。
……
婚禮儀式結束後,一行人前往酒店。
新娘和新郎接下來要準備敬酒環節了。
趁新娘還在換敬酒服,江疏音去了趟洗手間。
從隔間出來,她站在洗手檯洗手時,忽然發現一絲不對勁。
她猛地抬起頭,透過鏡子看到,洗手間門口,站著一道高大冷峻的身影。
男人穿著黑色皮夾克,高幫皮靴,嘴裡叼著根菸,氣勢淩人的盯著她。
對上男人那雙冷酷沒有半點溫度的鷹眸時,江疏音的心,好似要停止跳動。
竟然是陸琰!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