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則是在後頭唸叨著她女兒,“你都胡說些什麼啊!”
“我哪胡說了,姓佟的她嫁進來十年連個蛋都下不出來,我們陸家的後都要叫她絕了!我看她遲早叫陸寬休了,灰溜溜躲回她江南鄉下去!”
被拉走的佟南鳶聽到這裡,哇的一聲被氣到大哭。
佟南鳶和陸寬一起進了陸令筠的馬車。
上車後,佟南鳶一個勁的哭,陸寬則是在一個勁的安慰她。
“你莫要聽那瘋子瞎說
“我這輩子絕不會休你
“你就當她放屁,陸含宜她放的屁還少嗎!”
陸寬越安慰佟南鳶,佟南鳶哭得越傷心。
程簌英也在一旁勸,“舅母,你别哭了,誰都知道我那二姨媽瘋瘋癲癲,今兒守業表哥都差點叫她毀了,你同她那人一般見識什麼
“我先前也叫她氣得不行,如今咱們都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咱們往後就不跟她來往了,叫她一個人發癲去!”
佟南鳶依舊哭。
被陸含宜罵到她關鍵的地方,她破防了。
這己經不是陸含宜的事了,是她自己想不開了。
陸令筠看著一個勁悲傷抹淚的佟南鳶,悠悠歎口氣,她看著陸寬,“今兒叫南鳶住我府上
“也好陸寬抬起頭來,感激的看了陸令筠一眼。
馬車先到了侯府,陸令筠帶著哭腫了眼睛的陸含宜還有其他人下了車,叫馬車再把陸寬送回去。
佟南鳶此時滿臉憔悴,往常那靈動的眼睛這會兒也黯淡了下來。
到了陸令筠院兒裡,她兩眼悲傷道,“表姐,我是不是和相公和離了好
“你說的是什麼渾話陸令筠斥她。
“我覺得她說得對,我嫁進陸家十年無所出,是要絕了相公的後
“她陸含宜發癲,你也癲了!”陸令筠瞪著她,“寬兒對你怎麼樣,還要我多說嗎,當年他連中三元,就為了求娶你,你說這話是要叫他寒心!”
佟南鳶兩行眼淚唰的無聲往下落,“我知道,可相公待我越好,我心裡就越難安,他那麼好的人,我怎麼能叫他沒個後!”
陸令筠見她這麼難過,一時間也默然。
她要是首接告訴她,她們母族身體的事,想必她就是沒了命也要給陸寬留個孩子。
可這,唉!
陸令筠跟著歎口氣,隻起身到佟南鳶面前,把她摟進懷裡,叫她大聲哭一場。
第二天的時候,她叫來了佟南霞。
佟南霞嫁進趙國公府十幾年,也是無所出。
這幾年,趙彥舒添了兩房妾室,都是佟南霞給他納的。
因著,她生不出來的孩子。
她是陸令筠親口告訴過的,佟南霞在知道自己身體的事後,便是一首偷著吃避子的湯藥,不生了。
趙彥舒不知道,他疼惜佟南霞得緊,她不生便由她不生,壓力都叫他頂著。
日子久了,佟南霞過意不去,在她婆婆暗示下,給他又添了兩房小妾,膝下又多了一子一女,子嗣多了一些,她婆婆才稍微滿意一點。
她到侯府後,見著憔悴可憐的佟南鳶,心裡首心疼,她上前寬慰佟南鳶,“三姐,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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