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看她這個樣子,就想起了誰,可是,杜若不是她。
有些人剛開始獲得寵愛是因為像一些人,可同樣也因為像某一些人,在敏感的時候,就會叫他產生厭煩。
杜若絲毫沒在意程雲朔變化的情緒,她給他寬衣解帶後,留意到了他腰間空蕩蕩,“師父,我給你繡的香囊呢?”
“香囊不就在那兒嗎?”程雲朔毫不在意,隨口道。
“沒有呀?”杜若攤開手給他看,他腰間空空,“你掉了嗎?”
他低頭瞥了一眼,果然沒在腰間看到香囊,他眼裡依舊是不在意的樣子,“掉了吧
他風輕雲淡的語氣叫杜若一氣,“你怎麼能把它弄掉呀,那可是我繡了大半個月,第一個成品
杜若不滿的嘀咕著。
“我也沒叫你繡,是你自己願意繡的
杜若:“......”
杜若一口氣憋在嗓子眼,狠狠的鬱結了,他怎麼能這樣說!
“師父!那是心意,你懂心意嗎!”她不甘心的抓著程雲朔質問。
這般樣子,又叫程雲朔眉頭緊皺,“就一個香囊而己,我明兒賠你十個
“那是我送你的,一針一線都是我親手縫的,你拿什麼賠我呀!”
“那你要我怎麼辦?”程雲朔顯然到了不耐煩的頂端。
杜若對上程雲朔的眼睛,頓時一噎,“我......”
明明是她送的心意給他,他弄丟了,為什麼程雲朔還能一副反問她怎麼辦的樣子?
難道他不該哄她嗎?
怎麼弄得他理首氣壯,她無理取鬨?
杜若心裡頭又氣又委屈,可又無從理出一個頭緒來,她哼了一聲,把頭低下來,滿臉委屈。
程雲朔看到這裡,開口道了一句,“我回頭找找
“嗯杜若哼著一口氣。
見她還是不開心,程雲朔也懶得哄了,“我今天累了一天,明天還要當差,我先睡了
他的飯是在陸令筠那裡吃過的。
吃完了才來杜若這裡。
杜若聽到這裡,想開口再跟他說什麼,就見他己經一言不發的走向床榻,被子一掀一蓋,後背對著杜若,自己先睡過去。
一下子,杜若的心空落落的。
她轉頭看向自己佈置好的餐桌。
那裡她準備了兩罈子好酒,還有下酒的菜。
這些都是她花私房錢叫廚房單獨置辦出來的,因為她記得昨兒程雲朔一個人去青樓喝花酒。
她本打算,今晚陪程雲朔一起喝酒,陪他排解苦悶。
她想告訴他,全府的人沒人理解她,她也理解他。
她能陪著他一起像以前一樣談天說地,叫他把所有煩惱都說出來。
可是,她好像想多了......
陸令筠在屋裡在屋裡頭看著三個孩子沉沉睡過去,她難得好心情悠閒的在院子裡看看月色,小琴這個時候過來給她彙報小荷院的事兒。
陸令筠聽著程雲朔一個人睡過去,杜若鬱悶的一個人喝悶酒,一邊喝一邊質問蒼天,她師父這幾天到底怎麼了,怎麼那麼低沉失落,還不願意理她,明明她沒做錯什麼事,這是什麼原因。
陸令筠聽後噗嗤一聲輕笑。
確實跟杜若沒什麼關係,要說什麼原因。
可能就是男人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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