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禾眠一下沒反應過來她的意思。
她繼續說:“我一個小時的谘詢費是你的兩倍,你現在浪費了我2分鐘40秒的時間。”她看著手中的手錶慢悠悠地回答。
旁邊傳來幾聲悶笑聲,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好,我知道了。”林禾眠淡然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不生氣是假的,她工作也有幾年了,從來沒有被人這麼針對過,即便之前在宏正律所肖主任的手下時,同事對她也頗多照顧,更别說在孫律師那,她說一不二。
她也不避諱,直接在辦公室裡給陸闊打電話,讓他現在來一趟她們律所,反正事情因他而起,他被她當工具人使用也是活該。
陸闊接到她電話,一疊聲回答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馬上過去。你家姓江的,今早一大早就命令我過來負荊請罪。我真是作孽,請你吃個飯,還請出問題來了。”
“嗬嗬!”林禾眠鄙夷地冷笑,他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他瞎放電,到處招蜂引蝶,何至於給李安娜幻覺,遷怒與她。
陸闊認識她兩口子,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江逾風一大早就打電話來興師問罪,讓他必須去律所幫他的小嬌妻扳回一城,被擾清夢,他也火大:
“你體諒體諒一個沒有性.生活,清晨才睡得著的單身狗吧,我下午再去行嗎?”
“你活該,不行,現在,立刻,馬上起來去。”
陸闊要氣死了,一臉鬱結,認命地起床,繼續說道
“要替禾眠撐場面,你親自上場不就行了。”
江逾風沉默了,不無失落道:“她不讓。”人家很有誌氣,要靠自己努力證明自己呢。
陸闊的心情瞬間好轉,幸災樂禍:“也對,她還沒給你正名呢,你去算怎麼回事,名不正言不順。還不如我,我好歹是她班長。”
陸闊是典型的紈絝子弟,吃喝玩樂樣樣在行,對朋友也算仗義,既然要給禾眠撐場面,那自然要把場面功夫做足了。
林禾眠正上班呢,忽覺辦公室有異動,抬頭往外看,便看到了一身西裝革履,人模狗樣的陸闊站在辦公室門邊看他,他平時隻穿休閒服,把自己襯托得很慵懶散漫,此時忽然西裝筆挺,頭髮甚至還用髮膠固定住,本來就長得帥,現在把臉啊,五官露出了,便更帥了,整個人看起來,竟有幾分江逾風的精英模樣。
這很不像他,林禾眠忍不住笑了。這才發現,陸闊旁邊還跟著藍蕭山。原來他剛才來律所,直接先去找的藍蕭山,要請藍蕭山吃飯。
對於聽鯨金融的太子爺,藍蕭山從女朋友那也聽過不少訊息,以前是很不著調的主兒,這兩年才安穩下來,每天老老實實去聽鯨金融上班,反正大家都心知肚明,聽鯨金融的未來接班人非他莫屬。
他主動上門請吃飯,藍蕭山還是有些受寵若驚的,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他剛在辦公室看完李安娜發來的痛斥林禾眠的郵件,作為律所的負責人,內部矛盾他見得多了,看完也不在意,心裡反而對李安娜又扣了一分,沒有大局觀,太錙銖必較,這樣的人,很難勝任管理的崗位。。
郵件的主要人物便是這位太子爺,所以想著,他上門來,到底是找李安娜還是找林禾眠?他也有一絲好奇。
林禾眠看陸闊人模狗樣的,就忍不住總想笑,陸闊演技不錯,把自己太子爺的高貴冷漠的氣質拿捏得死死的,完全沒有平日的吊兒郎當。
李安娜也見陸闊進來了,急忙站起來相迎。
隻見陸闊看也沒看她一眼,反而朝著林禾眠熟稔地招呼到:“林禾眠,傻了是不是?這就是你迎接老同學的態度?”
老!同!學!
三個字清清楚楚傳遞至辦公室裡每個角落,今天在辦公室的律師都聽得清清楚楚。林禾眠和陸闊是老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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