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姐臉色忽冷指責地看向助理,助理一臉無辜,她明明是把傅總的名字改為江總的名字再發給崔姐的,給她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在一本正經的PPT上放表情包。
結果台上的江逾風看到這兩個表情包,稍稍愣了一下,隨即不易察覺的淺笑在唇角漾開,還能是誰,也隻有禾眠敢做這個無傷大雅的惡作劇。
笑意漸深,身後的螢幕在關閉之前,一閃而過他的笑臉,似無奈,似寵溺,眾人嘩然,原來江總也不全是嚴肅。
唯獨場下的陸闊,在心裡冷冷罵了一句:又在發.情!
江逾風既然來了年會,後面就不可避免的要應付各種應酬,都是見了面無法推脫掉的人,所以等應酬一圈,回到家時,已是夜裡12點了。
原以為禾眠和孩子們已經睡著了,結果門一開,有暖黃的幾盞地燈亮著,他下意識尋找禾眠的影子,走了幾步,就見她正在餐廳的吧檯邊喝水,披著頭髮,穿著純色的睡裙,赤腳站在那裡,皮膚很白,身材纖細,因剛喝了水,雙.唇似有水澤。
她身上沒有任何生過孩子的痕跡,要非說有,大概就是比以前多了一點的韻味,更勾人。江逾風剛才喝了幾口酒,本來並不覺得渴,現在見到她,忽然就覺得口乾舌燥起來。
林禾眠沒想到這麼巧,她今天陪孩子們睡得早,睡了一半,因為房內暖風開得太足,她被渴醒了,剛出來喝水,就聽到開門聲,他回來了。
他走到吧檯旁邊看她手中的水
“給我也倒一杯。”喝了一點酒,家裡又熱,他也很渴了。
“自己倒。”林禾眠才不給他倒,自顧著自己又喝了一口。
水才剛進嘴裡,還沒來得及嚥下去,他淺笑拉過她:
“喝你的。”
速度之快,嘴裡的水瞬間被吸光,她瞪大眼睛:
“你惡不噁心?”
他就笑,雙手扶著她的腰稍一用力,把她提到吧檯上坐著,他居高臨下,
“一起噁心!”
端起旁邊的水杯喝了一口,然後低頭全部到她的口中。
林禾眠簡直要氣死了,她迫不得已必須喝水,否則水全部滴到衣服上,這個男人是不是變態。
“喝醉了?”隱隱聞到他身上有淡淡的酒味。
“沒喝醉,隻喝了幾口。”他依然低著頭,用額頭蹭著她的額頭,鼻尖蹭著她的鼻尖,懶散地回答,是稍稍有一絲絲的醉,看著她,怎麼看都看不夠。
“沒喝醉還這麼變態,快點去洗澡睡覺。”她想從吧檯上下來,無奈,腿被他箍住,根本動彈不得。
“酒不醉人人自醉。”從回家看到她那一刻,人就不清醒了,滿腦子都是那些事。
他承認自己最近有些太上頭,大約是小别勝新婚,哦,不,他和她是久别勝新婚,隻要單獨跟她在一起,就想不了别的事。
好在林禾眠穿著保守的睡衣睡衣,那麼坐著,很安全。
此時真的隻想一腳踹開他,否則以後無法直視這個吧檯,偏偏被他雙手抓著雙腳踝動不了。
吧檯上都是水。
“你清理吧檯!”
“嗯。”
“明天把吧檯換了。”
“好。”
她說什麼是什麼。
第二天清晨醒來,江逾風又人模狗樣到主臥房陪孩子們睡,等他們醒來,假裝陪了他們一夜。
果然,兩個孩子醒來看到旁邊的爸爸,興奮地跳起來纏在他身上,昨晚睡覺沒聽爸爸講睡前故事,他們都好想爸爸了。
“咦,爸爸這裡受傷了嗎?”林小荷發現爸爸的喉結上紅紅的,關心地問。
“沒受傷,被蚊子咬的。”
“哦,媽媽之前的脖子上也有,她說是被狗咬的。”
江逾風就笑,想著下回真的要剋製,不能再在身上留下痕跡。
林禾眠比往常晚了半個小時起來,到餐廳時,特意繞開那個吧檯,雖然清理得乾乾淨淨,但還是讓她無法直視,看一眼就臉紅,汙染眼睛的程度。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