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聽見了。”
“聽見什麼?”
“那天你和易先生在陽台上說的話,你們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林禾眠一愣,諷刺
“沒想到江總這麼保守呢。”
他坦蕩回答:“嗯,很保守。”
其實倒不是思想真有多保守,她和易先生以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真發生點什麼也是人之常情,他能理解,隻是難免會在意,很難控製不去想那個畫面。
“為什麼沒有?”他很好奇。
林禾眠在心裡翻了一個白眼
“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滿腦子隻有這個?”
話題又往危險的方向發展了,深更半夜討論起這個。
江逾風悶聲笑:“禾眠,承認你隻對我有感覺並不難。”
說著,他就覆身上來,把她吻得昏天暗地,確實一見到她,腦子就不受控製都是少兒不宜。
林禾眠使勁推他,這人是瘋了嗎,旁邊還有兩個小朋友。她掙紮的動作太大,旁邊的林小念被碰到,迷迷糊糊叫了一聲媽媽。
兩人都一僵,好在林小念沒有醒,翻了個身又睡著了。
林禾眠以為江逾風不會再亂來,結果人家一個起身,把她從床上騰空抱起來,往外走。林禾眠氣死了,但怕吵到孩子,沒有再抗爭,隻不過到了臥室外面時,掙紮著從他懷裡跳下來。
臥室隔音很好,門外隻要不是太大的動靜,吵不到孩子們。
江逾風從不掩飾自己對她的欲..望,就像此刻,眼裡就寫著他想要。
在這樣的環境之下,被他如此直白的眼神看著,林禾眠隻覺得心快要跳出來了。
“禾眠,别說你現在已經跟易先生分手沒有任何關係了,就是你們還在一起,我也甘願當那個破壞你們的壞人。”
林禾眠徹底冷靜下來,推開他,坦誠道
“下次吧,今晚沒心情。”
剛剛才從噩夢裡驚醒,她與易木暘的關係,即便不是戀人,也還是朋友,是肝膽相照的朋友,他深陷危險,她怎麼有心情呢?
偏偏對易木暘的事情一無所知,昨晚到了森洲之後,她聯絡他,他隻說
“禾眠,以後不要再聯絡我,你的所有聯絡方式,我一會兒都刪了。”
她再發訊息,再也發不出去。
江逾風尊重她,放開了她。兩人的關係至少是向前邁了一大步,她說的是下次吧,而不是拒絕。
回來的前幾天,林禾眠其實很忙,雖然人在森洲,但是H市的案子還有客戶,她不可能說丟就丟,不管不顧了。一直在跟孫律師做交接,能繼續維護當顧問的客戶,她便繼續跟進。一些需要她親自到場解決的案子,她隻得轉給孫律師另找律師跟進。
然後是林小荷與林小念上學的問題,初入一個完全陌生的幼兒園,需要時間慢慢適應,加上這所幼兒園的孩子,都是非富即貴,多才多藝,一個比一個優秀。而她家兩個孩子從小是放養的,沒上過什麼興趣班,也就是說沒有一技之長,所以一時有些無措。
林禾眠不由很焦慮,生活環境的巨大變化,怕孩子們一下適應不了,但江逾風顯然不在意這種事情,在他心目中,自己的孩子就是天底下最優秀的,沒有一技之長又怎麼了?孩子們如果想學,他就請最好的老師教;孩子們如果不想學,那就什麼也不學,隻要健康快樂就好。
林禾眠以前也是這麼想,但換了一個環境,心境不一樣,一點也不敢掉以輕心,暗戳戳在家長群裡觀察别的孩子都在學什麼,然後私底下開始聯絡培訓機構,不知不覺就加入了雞娃的行列裡。
江逾風看著好笑,勸她放鬆一點,她反駁
“你就别五十步笑百步了,是誰大張旗鼓請了四個保鏢每天接送上下學,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家孩子是哪國公主王子要出場,那四個保鏢每次都恨不得給他們清場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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