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糖隻好放棄抵抗:“抱夠了,可以鬆手了?”
徐澤舫這才笑了笑,鬆開了手臂,環顧了一圈她的房間,很小,也就十幾平米,床,衣櫃,梳妝檯,寫字檯,圍了一圈,很乾淨溫馨。
方糖趁此,急忙把房間的門打開,不給他再作亂的機會。
徐澤舫的目光被寫字檯上方架子裡擺放的一排照片吸引,靠近看了看,是她從小到大的照片,每一個時期都有。
她小時候就是個甜妹妹,很可愛,眼睛自帶笑意,小小的酒窩特别顯眼。
“你乾什麼?”方糖見他在拍照,用手擋住照片。
徐澤舫指了指其中一張照片,是她三四歲時的模樣,說道:“我覺得我們未來女兒應該就長這樣。”
他就忽然理解他家顧少的心情了,雖然自己的女兒還沒影。
方糖心噗通跳了一下:“神經病。”
徐澤舫也是被自己脫口而出的話嚇了一跳,女兒長得像她的畫面是那麼自然而然地冒出來在腦海裡的。
他追方糖,隻是因為真的喜歡,想談一場正正經經的戀愛,想送别墅送車送錢,都是源於真的喜歡,他表達喜歡的方式就是買買買,送送送。沒想那麼遠,結婚生子?對他來說太遠。
他是行動派,一旦冒出這個念頭,他就會朝這個方向努力。
方糖被他看得心裡發毛,不知道他又在打什麼鬼主意,更怕他又大發獸性,所以走出房間,到外面客廳,有她爸媽在,他不敢對她怎麼樣。
徐澤舫看她戒備的樣子,忽然說道:“放心,以後沒經過你同意,不會隨便碰你。”
方糖耳根稍紅,對他說的話,一個字都不信。
徐澤舫又忽然湊過臉來:“真正的愛是要兩情相悅,性也一樣。”他很期待,兩情相悅的性是種什麼體驗,而不是單純解決需求。
他忽然說人話,方糖很不適應,並且除了耳朵紅,連臉也紅了。家裡空空蕩蕩的,她爸媽就這一會兒的功夫,竟然出門了。
雖然是在她家,但是跟徐澤舫單獨呆在一個空間裡,她覺得尷尬極了,也有些害怕,這人陰晴不定的。
徐澤舫這回想明白了,人也就老實了。
對無關緊要的人才耍橫才囂張,對自己在意的人,比如對兄弟,他一向是肝膽相照,上刀山下火海沒有一句怨言。
雖然以前沒有愛過人,但是他可以現在學,學著怎麼把人寵上天。
方糖清了清嗓子:“你今天來我家做什麼?”
她是想趕客了。
徐澤舫:“沒做什麼,想你就來了。”
真是一點拐彎抹角都沒有,方糖對這樣直接的人,一時接不住話,隻說:“那看完了,可以回去了吧。”
徐澤舫:“看不夠怎麼辦?”
方糖....。
徐澤舫:“你爸媽不在家,中午你想在家吃,還是無外面吃。”
方糖看他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隻好說:“去外面吃吧。”
總比孤男寡女呆在一起強。
就這樣,整個週六週日的時間,她都被徐澤舫強製霸占了。不是她沒拒絕,而是她的拒絕在徐澤舫面前,完全無效。
她前所未有地盼望著上班,至少上班時間,他無法黏著她吧?
結果,她一早出門,準備乘地鐵去幼兒園,就看到徐澤舫的車停在她家樓下,開著門等她上車。
她現在在徐澤舫面前也學乖了,就順著他,否則她越拒絕,他越來勁,最終還是得聽他的,所以什麼也沒說,坐上他的車。
車開了一會兒,他的車載電話響起,他剛接通,那邊就傳來聲音:“大舫,大舫,你今天怎麼沒來送我去幼兒園。”
是顧聿桀的聲音。
徐澤舫道:“我跟你爸爸說了今天他送你,我要送你乾媽。”
乾媽?
方糖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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