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總,我們到了,請問送到幾號樓幾單元?”底下的人給他打電話。
徐澤舫忽然意識到這些人是什麼德行,便說道:“在小區門口等著,我下去拿。”
還好剛才沒有告訴他們方傢俱體的門牌號。
方爸爸見他要下樓拿酒,便起身道:“我和你一起去。”
徐澤舫正是不想讓方家人看到他底下的人,便指了指方糖:“讓糖糖陪我去吧。”
這聲糖糖叫得格外親昵,方糖聽了耳根發燙,怕他說别的胡話,急忙站起來:“我陪你下去。”
“去吧去吧。”方爸方媽看她臉紅慌張的樣子,高興壞了,一臉笑意送他們出門去拿酒。
方家住的是老小區,街坊鄰居都是看著方糖長大的,此時晚上9點多,還不少叔叔阿姨在閒逛,如果讓她們看到她大晚上和一個男人出現在小區裡,明天,整個小區都會傳一遍,她又談戀愛了。
當然,此時的她並不知道,明天她爸媽也一樣會傳一遍。
徐澤舫原本就是一心下樓拿酒,但是女孩子一個勁往他身後走,遮遮掩掩的,他就明白她的小心思了。
是不是傻?
他再高大,也無法完全遮擋住她的身影,她躲躲藏藏的,更容易引人注意好嗎?
他做壞地忽然停下腳步,把撞上來的方糖一把摟進懷裡,還把她的腦袋按在他的胸前說道:“要藏就藏好點。”
“唔...”方糖被他這麼按著腦袋,鼻子嘴巴被他厚實的胸膛堵住,整個人都無法呼吸了,在他懷裡嗚嗚了兩聲。
徐澤舫本意是逗她,沒見過這麼傻的女人。
但是這麼一摟,一抱,加上她嗚嗚啊啊的聲音,他...竟然起反應了。
這也能?他都鄙視自己。
再抱下去,他脹痛得厲害,便一把推開了她。
終於呼吸到清新空氣的方糖,大口喘氣的同時,忍不住罵:“你有病。”
這已經是第二次,她差點被他悶死了。
徐澤舫不想多看她一眼,鬆開她,大步朝小區門口走去。
方糖呼吸正常之後,無語地喊道:“走錯方向了,門口在那邊。”
徐澤舫一抬頭,才發現,他差點原路返回到她家,上面三層樓的陽台上,方爸方媽正笑意盈盈看著他們。
這回方糖也不躲躲藏藏了,在前面走,徐澤舫在後面跟著。剛才燥得難受,現在才平複一些。
方糖走到小區門口,瞬間更無語了,小區門口站著十幾個黑麪煞神一樣的男人,手裡都拎著一箱酒,並排站著。
徐澤舫的司機和助理第一個跑上前,司機說道:“您的車停在地鐵口,被交警拉走,我剛去弄回來。”
助理道:“徐總,今晚哪裡需要拚酒?我把他們都叫來了。”
徐澤舫平日經常乾這事,帶著一夥人,把對方喝趴下,自己滴酒不沾,所以助理接到他電話,理所當然以為是要來拚酒的。
徐澤舫從其中一個黑衣男手裡拿過兩瓶酒,怒罵道:“趕緊都給我滾,丟人。”
一行人被他這麼一罵,都火速撤回自己車上,揚長而去。
司機和助理看了方糖一眼,也迅速撤離,自己老闆,這是鐵樹要開花了嗎?
整個小區門口,又恢複到了平靜,彷彿那些黑衣人都是錯覺。
方糖見此,越發覺得自己跟他不是一路人,連朋友都不能做,要遠離。
徐澤舫拎著兩瓶酒再次回到方家。方媽媽準備了幾個下酒菜,專供方爸和徐澤舫喝酒的。
方爸見他手裡的酒,從來沒見過的,便問道:“這是什麼酒?烈不烈?”
方糖是認得這瓶酒的,口感如何她不知道,但價格是天價。她以為徐澤舫肯定得炫耀一番。
結果隻聽徐澤舫特别輕描淡寫道:“不是什麼有名的酒,自己找人釀的,喝著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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