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不出一二來,顧阮東便掛了電話。
顧母在一旁唉聲歎氣:“你這事必須要好好解決,萬一傳到昭昭那去,我怎麼跟人交代。”
顧阮東這回眼神真冷了:“跟許昭有什麼關係?”
說他是禽獸,說他混蛋都無所謂,他心裡有數,但是他不想跟任何女人有情感上的牽扯。
彼時,顧母一心把許昭當自己兒媳看,看他這態度,氣得不行,卻又不敢大聲說,家醜不可外揚。
顧阮東忙完自己的事,這才去往醫院,去之前,讓人把那女孩的資訊全部發給他,第一次正經看女孩的資訊,第一次知道名字,叫伊心。
顧母不知道顧阮東去醫院後具體怎麼解決的,隻知道那個女孩後來就消失了,也沒再找過她。
她私下問過陳新民,陳新民隻說:“就是想訛顧少的女人,伯母,這事吧,要不是你把人帶到顧少面前,她見不到人,也翻不出浪來。”
顧母一聽可氣壞了:“你們自己造的孽,怎麼還怨上我了?”
陳新民:“這事真跟顧少沒關係。外邊多少人想用下三濫的手段害他的,您是不知道。總之您别操心了,解決了。”
“怎麼解決的?”顧母是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害他。那時,她最擔心這事外揚,被許昭知道。
“給她一筆錢當做賠償了,畢竟是因喝酒而流產的。”
自從那次之後,顧母後來再上顧氏集團他的辦公室,也要秘書通報了,她後來也乾脆不去森州,看不慣,不管了。
這都幾年過去了,她心裡始終有一根刺在,所以此時,在這間貴賓室裡,再看到那個女的,往事浮上來,讓她失了神,今天真是不宜出門,怎麼偏偏就讓垚垚給撞上了。
這要是讓垚垚傷心了,回頭怎麼跟顧阮東交代啊?
陸垚垚多聰明,剛才是誤會眼前的女人是顧爸的人,思路跑偏了,現在明白過來,看來是顧阮東的桃花債啊,而且看顧媽媽這表情,絕對不是普通的桃花債。
她對顧阮東的過去,並不在意,而且坦承說,他以前身邊被大家所熟知的那些女人們,說到底,跟他除了合作關係,並無任何男女的關係,他這人拎得清,絕不會在女人的問題上給自己找麻煩。
所以眼前這個女人,從顧媽的反應來看,是有實質關係的了?
垚垚再通透,也是普通人,顧阮東以前的風流債,她沒看到具體的人是一回事;看到了,就是另外一回事,另外一種心情了。
心裡把顧阮東罵了一百遍,面上當然是不顯山不露水的了。
聽到女人問:顧少也回京了嗎?
她笑了笑,回答道:“是呢,要不要安排你們見個面,敘敘舊?”
雖笑著,眼底卻是有淩厲之色的,隻怕你想敘舊,也得看看我同不同意。
正說著,忽然一個幾歲的小男孩跑了進來抱住年輕女人的腰,喊著“媽媽,我要買玩具。”男孩後面跟著一個氣喘籲籲的保姆。
見此,顧母臉色大變,拉著垚垚的手道:“我們走吧。”
外邊小咕嚕似乎正醒了,在哇哇大哭。
陸垚垚看了眼眼前的小男孩,在那個女人笑著的目光著,被顧母連拖帶拽地離開了貴賓室。
第二部《東土大糖》
顧阮東忙完,晚上回到顧家,就察覺了不對勁,垚垚和他母親的臉色都奇差,連家裡的保姆走路似乎都格外小心翼翼,這氣氛有點把他嚇著。
“怎麼了?”他走到垚垚,想像往常一樣抱一抱她,被她躲開了,看也不看他一眼,抱著小咕嚕上樓了。
他母親則是一臉愧色又一臉擔憂的樣子,看著他直歎氣。
顧阮東不明所以,但哄老婆要緊,便也跟著垚垚上樓。
陸垚垚不是受委屈的性格,而且現在成長起來,更不是戀愛腦,從小在這樣的圈子裡長大,看慣了形形色色的私生子,所以她也是有底線的,如果顧阮東真有這種事,他們之間的結局隻能是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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