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她的經紀人,於公於私,她都想提醒一句:
“一會兒回公司,我派人查一下那個女生,那天劇組的監控還在。”知己知彼嘛,總要先瞭解一下對方的底細。
陸垚垚卻搖頭:“别查。”
她不想讓自己的私事變成公事,況且,在感情上,她完全相信顧阮東,不僅是因為他們的感情牢固,也是因為知道他絕不是沉迷女色之人。
他如果不說,必然有不說的道理。
車到聽鯨金融大廈前的廣場停下,便看到了顧阮東的車也在,他人倚在自己的車邊,正笑著看她,開的正是森A88888那輛車。
陸垚垚才想起,他之前說結束後來接她,她笑著撲進他懷裡。
“郝姐,我回家啦!”
打完招呼便高高興興地坐上顧阮東的車,司機在前面開車,他倆坐後面。
今天上山的時候是爬上去的,現在才覺出腿痠來,所以把雙腿架在顧阮東的腿上,要他給按摩。
顧阮東便輕輕地捏她的小腿,幫她緩解。
“她叫寶桑。”
捏了一會兒,他主動開口,省去了前後所有鋪墊。
陸垚垚心想,你還挺坦蕩的啊,所以故意用小腳輕踢了一下他的小腹,嬌聲問:“又是你的情債?”
他抓住她的腳踝,
“别亂踢!”
“不是!”
“那你騙我做什麼?”不讓她踢,她就改為摩挲,腳趾在他腹部畫圈圈,表面卻是一本正經認真傾聽的態度。
顧阮東全身一緊,這還怎麼說?強製著把她的雙腿拿開,把她扶正了坐好,才開口:
“寶桑之前因為犯了事進去了,最近剛出來。我當年剛來森洲時,受過她父親的照顧,所以欠她一份人情。”
沒有多餘的解釋,很多肮臟的事,他不願意在她面前說太多。
“她以前喜歡過你?現在想投奔你?”陸垚垚一針見血指出問題的根源,
這很好理解,那個叫寶桑的一出獄不去找别人,而是先來給她一個下馬威,答案顯而易見。想必,寶桑在他心裡也有一定的位置,與之前的許昭完全不一樣,否則他沒必要為了保護寶桑而騙她。
她的聰慧一直以來就是不顯山不露水的、被她懶洋洋地藏著,隻肯在關鍵時候發揮作用。所以這兩個問題,表面問的是寶桑,實際要的是顧阮東一個態度。
車內的氣氛有一絲沉悶,顧阮東把她攬進自己的懷裡:“垚垚,喜歡我的人很多,我若都一一迴應,我一天什麼事都别做了。”
陸垚垚....?
現在是你炫耀的時候嗎?
“還有投奔算不上,她父親留給她的錢足夠她揮金如土一輩子也花不完。前幾天,我已經把她父親留下的資產都交接給她了,以後不會再有瓜葛。”
態度足夠誠懇,陸垚垚的心情也瞬間雨過天晴,她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甚至還主動攬住他脖子,誇道:“我就知道我家哥哥會處理好的。”
進退得宜,節奏把握得很好。
“哥哥,我想采訪你一下啊。”
“什麼?”
“為什麼你的愛慕者都那麼優秀?”
顧阮東沉吟片刻,一本正經回答:“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吧!”
“你這是在誇自己嗎?”
“是的,不夠優秀的話,怎麼吸引我家垚垚。”
“這倒是實話。”她也覺得自己最優秀。
那晚睡覺時,是陸垚垚先主動的,並且在最後時,故意在他喉結的地方嘬出一個草莓印,當時顧阮東正難耐時並未注意到,直到第二天起來才發現,他也作勢要給她弄一個,她急忙笑著求饒:
“我要上鏡,如果被媒體拍到,不出一天,我們昨晚做了什麼,全國人民都知道了。”
“我們是夫妻,做什麼都是理所當然。”他像一隻大灰狼,故意把她壓倒在床上,精準無誤地咬住她的脖頸,其實沒用力,也沒有真給她留印,嚇唬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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