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今年再次看到女孩之後,對男女之事忽然就意興闌珊、清心寡慾了,甚至身體很少再有衝動的時候,連自己都覺得可笑,怎麼還守起這莫名的貞操來了。
但沒辦法,身體很誠實,想起女孩,要是再去碰别的女人,自己都嫌臟。
洗了澡,讓橫衝直撞的躁動平複之後,換了一套衣服出門,陳新民和徐澤舫等人已經在樓下等他了,他約了一位政要談事。
這位政要在當地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以作風強勢而出名,但對顧阮東卻是客客氣氣的,親自到茶樓門口來接他。
陳新民和大舫等人原本也想跟著進去,但是顧阮東一個眼神製止,他們聽話地守在外邊候著。
裡邊,政要道:
“當年寶叔第一次帶你過來,我就看出你比寶叔有能力。”
顧阮東淡定給他斟了一杯茶:“寶叔心胸廣,願意提攜我們。”
“他是把你當女婿當接班人,自然儘力培養。但論能力,你遠超過他。他這人脾氣太烈,與他合作,我不夠放心。”
這次顧阮東來澳,表面上,是顧阮東有求於他,要在這邊穩住腳跟。但實際上,是這位要員有求於顧阮東,他想得到內地的支援,必然要在內地找到支撐,顧阮東是不二人選。
在茶樓談了兩個小時,顧阮東起身告辭。有了這位政要的幫助,賭場那塊地,以及需要的各種資質,都不是問題,很快就能辦下來。
出來時,已經是深夜了,陳新民他們幾個包了個賭廳玩,就等他談完事一起過去。
小賭怡情,顧阮東也沒拒絕便去了。
漂亮的女荷官看另外幾個男人,身邊都有妖嬈的女伴陪著,唯有他一個人坐著。
穿著黑衣黑褲,但襯衫穿得也不太正經,唇角噙著笑,看似漫不經心的,但每把都贏,一看就是高手,也是這群人裡的老大。
女荷官在這種場所工作,平日見過不少有錢人,但他這種的實屬少見,就是那種表面看著十分不正經,但是感覺骨子裡又是個很正經的人,很有吸引力,所以頻頻看他,眼含嬌媚。
奈何顧阮東完全不接招,甚至懶得看她一眼。
徐澤舫等人已經見慣不怪,他們家顧少長了一張招蜂引蝶的臉,又或者說,對女人有一種天然的性.吸引力。
這女荷官長得漂亮有氣質,身材高挑堪比模特,徐澤舫暗中派人調查了一下來曆,背景乾淨,所以從賭場出來時,便悄聲把顧少酒店的房號告訴了女荷官。
他們自己左擁右抱的,自然不能少了顧少的份,這女荷官可都比他們的女伴好看。
女荷官臉微紅,什麼意思,不用多說了。
今天是他們包場,他們走了,她自然也下班了,所以回去洗了個澡,換了一套衣服便直奔酒店。
---
陸垚垚呢,被郝姐她們接回酒店之後,便獨自回房了,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她平時是氣來得快,去得也快,但今天可能是因為受了驚嚇的緣故,越想越氣,氣得睡不著。
她睡不著,元秉奐也别想睡,所以從床上蹭地坐起來,要去敲元秉奐的門,問個清楚。
她住的這一層,是行政套房,一整層沒有幾間。
剛出房門,就看到不遠處的走廊上,一個身材曼妙的女人,柔弱無骨地掛在一個黑衣人身上。
呃..這畫面有點香豔啊!
陸垚垚默默低著頭,打算從他們身邊經過,去往元秉奐的房間。
經過那兩人身邊時,忽聽一個有點熟悉的聲音說
“喂,小孩,你不幫我解圍嗎?”
這聲音充滿調戲的成分。
陸垚垚不確定是跟她說的,這深更半夜的,她瘋了才會替一個陌生人解圍,所以低頭,轉身跑回自己房間。
小孩?
剛才那個男人是叫她嗎?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