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莞感覺得到淩楚慕力度很大，簡直就像故意把她往懷裡塞。

下一秒，淩楚慕伸出另一隻手，輕飄飄地握住大衛的。

“幸會。”

大衛的中文不算很流利。

雖然不被大家待見，但還是努力跟他們套近乎。

似乎是為了讓杜晚晚迴心轉意。

作為一名國外知名首席芭蕾巨星，居然如此放下身段，由此看得出來，大衛對杜晚晚是真心實意的。

在大家的注意力全在大衛那邊時。

辛莞小聲地對淩楚慕說：“疼...”

這才讓淩楚慕微微放鬆了一些，摟著她的手沒那麼用力了。

辛莞的心情也不如剛開始來的那般愉悅。

下雪的冷冬。

明明在他溫暖寬廣的懷抱中，可她身體怎麼都不暖。

辛莞像個木偶一樣，由淩楚慕摟住她轉動方向，朝每個人微笑。

待大衛和杜晚晚走遠以後。

淩楚慕馬上鬆開辛莞，轉身去拿起一杯香檳，仰頭喝下去。

走遠的杜晚晚，還不忘回過頭來，狠狠瞪了一眼辛莞。

那雙狐媚的眼裡全是不甘、厭恨、嫉妒等等情緒。

辛莞苦澀地笑了笑。

哪怕是在秋天，她也十分注重保暖。

如今下著雪，她雖然披了一件厚外套，但裡面僅有一件有風度沒溫度的禮裙，所以還是冷。

於是，她走過去對淩楚慕說：“我累了，想先回去。”

淩楚慕把喝空了的酒杯，放回服務員的托盤裡，“不急，在陪我待一會兒。”

“你是真的需要我陪嗎？”

不知怎的，辛莞竟直接問出口。

淩楚慕俯下身體，貼近辛莞的耳朵，輕語：“别鬨，乖。”

他果然是這樣。

她又不傻。

淩楚慕今天特地給她準備高定，還安排了造型師，並且帶她公開出現在現場。

不過是因為，早就知道今天晚上，大衛會以杜晚晚丈夫的身份，出席杜晚晚的生日。

所以今天淩楚慕才會帶她過來。

白月光的丈夫出現，淩楚慕怎麼可能會讓自己輸呢？

想到這裡。

辛莞偏過頭，躲開了他親昵的舉動。

淩楚慕見辛莞又犯倔，本想耐下性子哄她，卻突然被某地產總經理上前搭話。

自然是不想讓外人看到，堂堂淩盛集團總裁，竟會為女人彎腰的樣子。

淩楚慕立刻恢複淡漠的表情，站直身體，應付别人去了。

誰知他們說著說著，還走遠了。

徒留辛莞呆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看你早就已經明白是什麼情況了，竟然還繼續在這裡做小醜，我也是佩服你的厚臉皮。”

蘇珊端著相機，看似來這邊拍照，其實是過來嘲諷辛莞的。

這也是辛莞第一次與杜晚晚的閨蜜打照面。

被人無端這麼說，辛莞自然不會忍著。

“如果我這樣算是小醜，那杜小姐那樣的，是什麼，雜技團老闆？”

她看向正搖曳在人群中社交的杜晚晚。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杜晚晚不想搭理大衛。

但離婚協議的事情沒有正式公開，礙於眾多名流都在場，家醜也不宜外揚。

杜晚晚隻能面帶微笑，與大衛站在一起，同别人自然地交談。

隻是杜晚晚會時不時偷瞄這邊，觀察辛莞和淩楚慕的動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