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衝不住的撓頭:“五星級酒店,安保措施肯定非常嚴密,這不是給咱們出難題嘛?”
“再難的題,你也得給我做出來,林海這小子很關鍵,必須控製在咱們手裡,否則,你我恐怕就得提前跑路了。”孫國選笑著道。
王衝低頭思忖片刻,說道:“好吧,交給我了,就是時間緊了點。”
孫國選聽罷,面帶微笑的道:“多帶點錢,總會有辦法的。”
王衝嗯了聲,又問:“四哥,二肥怎麼辦?留著還是.....”
孫國選笑著道:“當然留著呀,這小子是個材料,將來能派上大用場的。”
“但是.......”王衝欲言又止。
“怎麼?”孫國選問。
王衝沉吟片刻,憂心忡忡的道:“這小子看起來傻乎乎的,其實精明的很,在呼蘭的時候,我都有乾掉他的衝動,隻是事先沒跟你商量,沒敢輕易動手。”
孫國選淡淡一笑:“放心吧,就算他是個孫猴子,也跳不出我手掌心,要是連這麼個初出茅廬的渾小子都拿捏不住,我豈不是白混半輩子了。”
“你可千萬别馬虎,他身上有股子狠勁,說實話,我看著都有點發怵。”
“這就對了,我相中的就是他的狠勁,這種人,隻要運用得當,關鍵時刻,是可以當肉盾的,假如有一天,咱們真需要跑路,總要有個起掩護作用的吧,這個角色,非他莫屬。”孫國選說道。
王衝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沉吟片刻,又試探著問:“大公子那邊有什麼訊息嗎?”
孫國選搖了搖頭:“他去找過蘇鵬了,看來,老爺子應該也感受到了壓力,所以,才讓兒子來當這個聯絡員。但是,咱們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他這種人身上,關鍵時刻,還得靠自己。”
王衝狡黠的一笑:“我當然知道這個道理,我剛剛在想,與其這麼被動防守,咱們敢不敢來個主動出擊呢?不能讓大公子牽著鼻子走呀,適當的時候,也要給他點壓力,否則,豈不是被他當尿壺了,用得著的時候,拿出來接屎接尿,用不著了,就隨手一撇。”
“什麼意思?”孫國選連忙問道。
王衝小心翼翼的說道:“有這麼個情況,我在呼蘭認識了個俄羅斯人,這哥們之前是個阿蒙,後來因為犯了點事,就逃出來了,輾轉到了我國,目前的身份是個木材商,但實際上做的是走私生意,跟那邊黑道上的很多大哥都有聯絡。”
所謂阿蒙,是中國人對俄羅斯聯邦安全域性公務人員的稱呼。由於在執行任務時一律戴著面罩,所以,就得了這麼個形象的外號。
自從上個世紀九十年代以來,大量中國人進入俄羅斯,其中也包括很多非法越境者,這批人大多從事違法犯罪勾當,俄警方和阿蒙經常聯合行動,對中國人聚集地進行搜查。
“說下去。”孫國選催道。
王衝卻有些猶豫,斟酌良久,這才說道:“據這個阿蒙透露,他認識兩箇中國人,說是去年在南方殺了人,逃到那邊避風頭的,還說這兩箇中國人很有來頭,是專門給大公子辦事的,出手特别大方。”
孫國選愈發感興趣了:“你沒打聽下,他們殺的是誰嘛?”
“說是乾掉了個女人。從時間上推斷,應該就是孫敏。”王衝說道。
孫國選眉頭緊鎖:“有點不靠譜吧......這種事,怎麼可能到處張揚吧?”
“我開始也是這麼認為的,還故意笑話阿蒙,說他沒見識,被那兩箇中國人給騙了,可他卻說,這兩箇中國人在當地黑道上非常有名,而且背後還有大哥罩著,所以才有恃無恐的,而且,是在一次聚會中喝多了酒,無意中流露出來的。”王衝說道:“聽起來沒什麼破綻,隻是無法考證其真偽,所以,不敢確定。”
“你跟這個阿蒙是怎麼認識的?他知道你是誰嘛?”孫國選問。
王衝堅決的搖了搖頭:“肯定不知道,别說他們,就是呼蘭的幾個老大,都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我和阿蒙是偶然認識的,這哥們是個酒鬼,而且特别貪錢,以為我是個同行,還想跟我談合作呢!”
孫國選低著頭沉思片刻,問道:“阿蒙跟那兩箇中國人很熟,是嘛?”
“非常熟,據他說,那兩箇中國人近期潛回國內了,而且就藏在呼蘭的一個鎮子裡。”王衝說道。
孫國選眼珠轉了轉,微笑著拍了拍王衝的肩膀:“你真是個全能型選手啊,這個訊息,至少能值五千萬,還他媽的是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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