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剛才排查了,是這位女士惡作劇,故意按了消防報警器,打擾您休息了。我們已經報警了,稍後警察就來。”
“嚴重擾亂了我們酒店的正常經營。”
江逾風這才稍稍偏頭往消防員的身後看,就看到緊貼著走廊的牆壁,全身都濕漉漉的,正在發抖的林禾眠。
他心裡又疼又怒,大步走過去把她拽到自己身邊,朝酒店管家道
“一場誤會,抱歉!所有費用記我賬上。”
說完帶著林禾眠進自己房間,直接關門。
他很生氣,一言不發把她塞進浴室裡,然後用熱水兜頭就往她身上澆,一邊澆水,一邊把她身上冰涼的衣服全.脫了。
林禾眠也一言不發,一邊掙紮著拒絕,一邊看他,跟看仇人一樣,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兩人力量懸殊,江逾風隻要稍稍用力,她根本就抗爭不過。
此值深秋,夜晚的溫度已很低,林禾眠剛才在外面,被消防冰涼的水噴了一身,確實冷得發抖,這會兒澆了熱水之後緩和過來,力氣也稍稍大了一點,但在氤氳的水霧裡,腳上的瓷磚地板又滑,她依然使不上力氣逃開。
江逾風自己全身的衣服也濕透了,白襯衫緊貼在肌肉緊實的身上,他單手就把濕透了的襯衫脫了。
“你想做什麼?”林禾眠又怒又緊張,浴室裡這種氛圍,幾乎讓人無法思考。
她終於暖和過來,江逾風這才把熱水關了,白色的霧氣很大,隨著熱水關了,那些煙霧漸漸消失,終於能看清彼此真實面容。
水滴順著他額前的髮絲,一滴一滴,從臉頰,下顎滴到他的胸膛。那裡是緊實的肌肉,充滿了張力。他的眼底是紅色的,看著她,要燒起來一樣,充滿了魅惑。
林禾眠全身都紅透了,隻恨他一直這樣逼她,把她往死了逼。
他手一抬,她便一個激靈往後靠一步,雙手緊緊捂著自己,全身戒備。
江逾風竟然笑了,然後一件柔軟寬大的浴袍披在了她身上,被溫暖包圍,她懸著的心重重地落地。
他笑著諷刺:“放心,我不像某些人會藉著喝醉趁人之危。”
說完,在自己的腰間繫了一條浴巾先出了浴室,那身材挺括,真正的寬肩窄腰。
等林禾眠裹著浴巾窸窸窣窣出來時,他已經穿戴整齊坐在會客廳裡看平板,依舊是穿著襯衫,隻是不像平日那樣把鈕釦係得一絲不苟,此時領口的兩顆鈕釦未係,精英中透著那麼一點慵懶。
林禾眠衣服是真絲襯衫和及膝的短裙,剛才被他胡亂地脫下,襯衫已經走了線,裙腳也裂了一條線,她直接扔垃圾桶,裹著浴袍出來。
他從平板裡抬頭看她一眼
“你確定不回自己房間換一套衣服出來跟我談?”江逾風也隻是瞟了她一眼,看似冷漠回頭繼續看自己的平板,實則是不敢多看一眼。
剛才在浴室,就忍得極難受了。
正常男人,在心愛的女人面前,誰能真正清心寡慾?況且,她現在還美得不像話,頭髮濕漉漉的,皮膚細滑,白得粉紅的肌膚被雪白的浴袍裹著。
像是猜中她的心思,他說
“去換套衣服再過來跟我談,放心,我的房門不關。”言外之意是不會像剛才那樣再把她拒之門外。
此時正好師母的電話帶打來問她
“禾眠,剛才的聽客房服務說是你們26層的報警器響了,沒事吧?”
“沒事的,是一場誤會。”剛才是失去理智,才按了火警報警器。
林禾眠掛了師母的電話之後起身回對面的房間換衣服,她來出差,來得著急,並沒有帶幾套衣服,索性就穿睡衣。睡衣是很保守的款式,純棉、純色的長袖長褲,穿在身上後,整個人有安全感多了。
再看手機時,才發現微信有兩條易木暘發來的資訊,她呼吸一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久久沒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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