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馬上給你。”
霍思遠還整就從自己西裝內口袋裡掏出一本支票本遞給了她。
“金額隨便你填。”
“你來真的?”
穆煙震驚了,這是她生平第一次收到支票,還是金額由自己填寫的。
“當然是認真的,我覺得花多少錢都不足以表達我,還有我們家對你的感謝。”
霍思遠特别的認真,認真的穆煙都不好意思拒絕了。
“行,那我收下了,回去我想想要填多少金額上去。”
穆煙接過支票放到包裡。
出電梯後,她就攔住了霍思遠。
“霍總,就送到這兒了,支票我拿了,你不欠我的了,不用對我心裡有愧了,我們就此别過了。再見!”
穆煙說完,灑脫的揮揮手和他告别。
霍思遠想開車送他,可她已經招手叫了一輛出租車。
上車,離開,沒有絲毫猶豫和留戀。
可霍思遠還站在門口路,看著她坐的車子離開,許久都沒有離去。
……
穆煙坐出租車直接去了文思雨租住房子。
她不接她電話,不回她微信。
阿姨的電話也打不通。
她很擔心她們,怕她出事。
隻是她怎麼都沒想到,她租的房子人去樓空。
鄰居的阿姨聽到她敲門,很不耐煩的出來告訴她。
“姑娘,你别敲了,昨天晚上打扮也有個男人也來敲門找人,吵死了。這家母女倆,前天晚上就連夜搬走了。你們是她們的朋友嗎?她們搬家都不告訴你們的嗎?還是她們欠你錢,你是來追債的?”
穆煙心裡一沉,昨天晚上來找的人應該是傅安。
他聯絡不上她,所以才來找思雨的。
“您知道她們為什麼搬家嗎?”
“不知道呀,我就聽見那媽媽一直在抱怨自己女兒發神經,沒事找事,她是一點不想搬家,是她女兒要搬家,好像是要躲避什麼人?”
“阿姨是不是生了重病?她還好嗎?”
“生病?沒有呀,她媽媽天天在小區跳舞,精神頭比小姑娘都好,一點不像有病的樣子。”
鄰居阿姨搖頭,否定的思雨媽媽生病的事。
穆煙越來越懵,越來越搞不懂了,思雨到底怎麼了?
遇到什麼是不能跟她說,要這樣急急忙忙連夜搬家逃走?
穆煙失落的離開,坐在小區的花園裡繼續打文思雨的電話,依然是關機的狀態。
剛想給謝航打,突然接到了花店店員打過來打電話。
“穆小姐,文小姐給我發微信說是以後花店交給你了,她退股了不做了。讓我以後有事都找你!現在我們手上壓了不少預定單,可是沒有花給别人送,怎麼辦?”
穆煙來不及想到底怎麼回事,又風風火火趕到花店去。
文思雨前天就走了,花店很多訂單都沒處理。
也沒有跟花場訂購新鮮的花回來,穆煙和兩個店員忙的焦頭爛額處理善後。
整整一天,穆煙腳都沒沾地,才把文思雨留下的那一堆爛攤子收拾完。
“穆小姐,思雨姐好端端的為什麼不乾了?你們倆是不是吵架了?”
“你們倆感情那麼好,都是十幾年的閨蜜了,有什麼事不能好好溝通商量的,她怎麼能就這麼甩下我們?”
兩個店員憤憤不平的抱怨著,替穆煙覺得不值。
穆煙一直沉默著,什麼都沒說。
她響起那個鄰居阿姨說思雨在躲什麼人,她現在忽然明白了,思雨躲的不是别人,是她穆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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