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辦公室的門口聽到了一些,所以我猜的。”鐘可可道。
姚誌濤這才歎了一口氣,“就是那個家長,我也不能昧著良心答應,這樣的話,對其他孩子不公平。本來想著也就這樣,誰知道那家長不依不饒,去了教育局那邊。”
“那現在……”
“我可能下學期就會調到其他學校去了,以後你真要找我,可得去其他學校找我了。”姚誌濤苦中做笑地道,顯然不希望自己的事兒給學生帶來什麼煩惱,“好了,來,和我說說你這些年的事兒吧……”
鐘可可於是也就順著對方的話,開始講起了自己這幾年的經曆。
等到從學校出來後,鐘可可一臉憂心忡忡的模樣。
“怎麼了,還在想姚老師的事情?”顧厲臣問道。
“嗯。”鐘可可應聲道,“剛才那女人離開的時候,還威脅姚老師說要讓他連老師都做不下去。姚老師都這個年紀了,再過幾年,就該退休了。”
這種事情,對一個快退休的老教師,自然是一個打擊了。
“厲臣,我想要幫幫姚老師。”鐘可可道,曾經在她需要幫助的時候,姚老師幫助了她,而現在,她想要去回報。
“好。”顧厲臣應著,“這事兒,回頭我先讓人去查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謝謝你。”鐘可可笑了,臉上的憂心也終於少了一些。
“你總算笑了。”他倒好似鬆了一口氣般。
“哎?”她一愣。
他卻已經環住了她的腰,低頭看著她道,“可可,以後遇到任何的事情,你都不要憂心,你隻要想著,我會幫你解決一切就好。我想要多看你笑著。”
他希望她可以多笑笑,不要憂慮。
“好,那我以後就多笑笑。”她說著,臉上又漾起了一抹笑容。
而他,看著她的笑容,隻覺得一切是那麼的美好。
————
顧厲臣這邊很快就調查出來了姚老師這件事的始末。
因為有個美術類的比賽,姚老師是評委之一,那位家長希望姚老師能為自己的孩子打高分,讓孩子得獎,但是卻被姚老師拒絕了,最後那孩子以3分之差,和獎項擦肩而過了。
於是那位家長就把氣全都撒在了姚老師身上,直接去了教育局,說是姚老師教學不當,讓自己的孩子心理受創。
原本這種事兒,並沒有事實依據,可能鬨過也就算了,但是偏偏教育局有那家長認識的人在,而且那位家長家裡頭的背景也不一般,所以教育局這邊給學校施加壓力。
學校自然也就做出了把姚老師調離學校的安排了。
當顧厲臣把調查報告地內容和鐘可可說了的時候,鐘可可滿臉的義憤填膺,“怎麼會有這樣的家長,姚老師這樣一個好老師,就因為那家長的一句話,就要從工作了幾十年的學校離開?!簡直太可笑了。”
“是啊,是挺可笑的。”顧厲臣道,“這個世界上,總有些人,做了惡,卻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對了,你剛才說,那家長的家裡背景不一般,是怎麼個不一般法?難道是什麼權貴人家?”鐘可可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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