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血!。。。。。。”龐懷一摸臉上的血,嚇得失聲叫了起來。
龐懷帶來的保鏢,一拳向常超的面門擊了過去。
一拳把常超打得鼻血迸流,跌倒在地上。
保鏢踩著常超的頭,罵咧咧地說:“瑪勒戈壁的,你敢打龐少,是不是活膩了?”
常超已經紅了眼,他使勁掙紮著,可身體根本掙脫不開保鏢踩在自己身上的腳。
“你們這幫王八蛋!就知道欺負弱者。來啊,老子賤命一條,怕你們的是孫子。”常超脖子和臉的青筋暴起,衝著保鏢吼道。
常超從小到大,都是一個乖學生。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貴市大學!”。
他對未來充滿了希望和憧憬。可是今天的事情,他實在忍不了了。
寵懷對保鏢說:“保鏢,把這小子給我帶出去,弄死他。敢給我開瓢,老子就要你的命。”
保鏢受過專業的訓練,對付常超這樣的文弱書生,簡直如殺一隻雞一樣簡單。
保鏢將常超提了起來,手卡在他的脖子上,挾持著他往酒吧外走。
剛走到趙旭這桌,趙旭對農泉使了一個眼色。
農泉上前,上前拍了拍保鏢的肩膀。
保鏢迴轉過頭,農拳一拳校仿保鏢剛才對付常超的方法,一拳擊在他的面門上。
這一拳,直接把保鏢的鼻梁打塌。
保鏢鬆開常超,向農泉撲了過來。
農泉不閃不避,就在保鏢一腳踢向他胸前的時候。他一隻大手快若閃電,擒住了保鏢的腳踝。胳膊一掄,扯著保鏢的腿,將保鏢扔飛到一樓,砸在一張空閒的桌子上。
哢嚓!
桌子被砸的粉碎,驚動了樓下的客人,一些人嚇得哇哇大叫起來。
秦明風歎息了一聲,不想發生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
他本不想讓趙旭插手這件事情,可趙旭還是插手了。
這時,酒吧的保安還有龐懷同桌的保鏢向農泉前後夾擊過來。
隻見農泉拳腳相加,對著湧來的保鏢,一頓拳打腳踢。很快,地上躺著八九個人,哼哼呀呀地叫著。
趙旭上前扶起常超,遞給他一些餐巾紙,讓他擦了擦鼻血。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先生,謝謝你。”常超對趙旭鞠了一躬。
趙旭瞧著常超問道:“你是學生?”
“嗯!在貴大念大三,來這裡是為了勤工儉學。可我剛才弄打了那桌客人的酒,我賠不起他們,跟他們說分期賠。他們非旦不同意,還百般侮-辱我。”
“我都聽到了!”趙旭拍了拍常超的肩膀,說:“别怕,有我在,不會讓他們欺負你的。”
常超見趙旭也就比自己大幾歲的樣子,但能來“七色花酒吧”消費的人,肯定都有不凡的背景。
龐懷走了過來,瞧著趙旭問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整合集團的公子哥龐懷。”趙旭一臉淡漠地說道。
“既然知道是我,還敢護著這小子。”這時,龐懷才注意到秦明風兄妹四人,冷笑著說,說:“喲!我以為誰敢這麼囂張呢!原來是你們秦家的人在鬨事。秦明風,這小子是誰?”
秦明風站了起來,立在趙旭的身邊,回慫著說:“他是我表弟!怎麼,龐少爺,你想挑事兒不成?”
“表弟?”龐懷暴跳如雷地說:“你的人打了我的保鏢,還說我挑事兒。秦明風,真是給你臉不要臉了。我不管這個人是你什麼狗屁表弟,你立刻讓他向我道歉。否則,别怪我不客氣。”
趙旭冷笑著說:“我沒有向人道歉的習慣!”
“小子,你挺囂張啊?”寵懷腦袋被砸開瓢了,臉上佈滿了血痕,整個人看上去份外的猙獰。
“那要看對誰了。要是對友善的人,我自然會對他們友善。要是對耍橫的人。抱歉,在我趙旭這裡行不通。”
龐懷聽出趙旭是外地人的口音,平時他們龐家就沒將秦家放在眼裡,又怎麼會被趙旭嚇到。
“小子,你立刻向我道歉,再把這個窮逼打工的交給我。我看在秦家的面子上就算了。要敢說個不字,我讓你知道死字是怎麼死法。”
李妙妙在知道農泉和陳小刀的本事後,見這個叫龐懷的對姐夫趙旭氣勢洶洶,跳出來指著龐懷罵道:“你小子也不撒潑尿照照,給我姐夫提鞋都不配。還死字怎麼個寫法?你嚇唬誰啊。”
龐懷見一個小丫頭片子,都敢出言辱罵自己。恨得咬牙切齒,冷笑著說:“希望你們别後悔!”說著,掏出了電話:“老爸!我在七色光酒吧被人打了。對方是秦家的人。你快來,我腦袋都讓人給開瓢了。”
趙旭也掏出手機,撥打了“西南第一商會會長”許全榮的電話。
“許老,還得麻煩你一下。我招惹到了貴市龐家的人,你出面幫我解決一下吧!”
許全榮一聽,對趙旭說:“小兄弟,你在哪兒?”
“七色光酒吧!”
“好,我馬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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