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個羅海峰不同,他作為羅昶的長子,羅昶第一任那個土生土長的農村老婆生的第一個孩子,他是懂自己的父親,真正喜歡什麼,又或厭惡什麼的,所以這才明哲保身,從不他其他幾位兄弟姐妹爭什麼。
羅海峰此時看了一眼駱洪彬,斯文的端起了茶盞來,喝了口茶,然後這才說道:“老爺子年紀大了,可能糊塗了些,洪彬你不該跟著犯糊塗的啊。”
聽了羅海峰的話之後,駱洪彬不自覺的嚥了口唾沫,他自然清楚,羅海峰在同自己說什麼,於是沉吟了片刻便說道:“對於雙江大橋的項目,七爺始終覺得咽不下這口氣,我這才打算教訓教訓對方,給七爺將面子往回掙一掙,可沒成想,警方的人,似乎就像是長了眼睛似的,盯在了我們的身上,人剛到沒多久,警察就到了。”
羅海峰聽了駱洪彬的解釋,也並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反而是用一種沉穩的語氣說道:“雙江大橋這個項目,既然有人敢明知是羅家勢在必得的掌中之物,還敢虎口奪食,那我們就應該清楚,對方的背後,肯定是有一份並不畏懼羅家的底氣在的,這世上,哪有蠢人呢?明知羅家在嘉南勢大,還硬著頭皮虎口拔牙?”
駱洪彬一聽這話,也覺得自己和羅昶當時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似乎是意氣用事了些。
就聽羅海峰接著說道:“既然你提到了眼睛,那我也有理由覺得,你的人裡,未必就沒有警方的眼睛,如今嘉南市暗流湧動,手裡拿著筆桿子的和握著槍桿子的,都在蠢蠢欲動,無一例外不希望藉助某種契機,將羅家抹殺掉,羅家本就樹大招風,長上幾雙眼睛,也實屬正常。”
聽了羅海峰的話,駱洪彬並沒有太多意外,他在昨天出事之後,就猜到了羅家人的身邊,是埋了眼線的。
於是就在二人說完這話之後,似乎十分默契的側頭看了一眼門外。
而此時的嘉南市區,顧楠的車行駛到了嘉南市發改委的路對面,將車停在了那個叫做鑫鑫食雜店的小門市下的路邊,觀察了一下四周之後,便推門下了車。
走到食雜店的門口之後,顧楠又左顧右盼了一番,這才拉開門走了進去。
隻見這小食雜店,也就不足二十平方米的樣子,一個小貨架子上,堆了幾樣小零食,後面的大架子上,則是放滿了品牌不一的白酒,門口就是一個玻璃櫃檯,裡面擺滿了各類香菸,一個四十左右歲的男人,此時坐在櫃檯後面,看向了剛剛進來的顧楠。
顧楠環視了一圈之後,便看向了那個男人,然後笑著指了一下玻璃櫃檯裡,自己常吸的那個牌子的煙:“老闆,給我拿包這煙。”
男人聞言打量了一下顧楠,可卻並沒有什麼異常表現,十分正常的將煙拿了出來,放到了玻璃櫃上:“十六。”
顧楠聞言,從口袋裡拿出錢包,拿出十六塊錢之後,放在櫃檯上。
隨後就見顧楠一邊拆香菸的包裝,一邊說道:“我朋友老趙,說在你這存了兩瓶酒,正好,我來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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