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曲良臣反應了過來,於是打量了一下淩遊,顫巍巍的問道:“您,您不會是哪個相關部門的人吧?”
淩遊沒有回答他。
片刻之後,就見童童走了出來,可卻沒有來到淩遊的身邊,而是站在臥室門口,給淩遊使了個眼色,讓淩遊過去。
淩遊見狀便走了過去,隨即跟著童童走進了臥室。
“怎麼樣童童?查到這個人了?”淩遊迫不及待的問道。
童童想了想,然後抬眼看向淩遊道:“這個叫於泰的人,我倒是給你查到了,但......”
淩遊見狀蹙起眉問道:“怎麼了?”
童童隨即說道:“這件事,歸根結底,是你們的家事,過多的話,我就不說了,我就當沒聽過,也不會和别人講,你還是回去讓家裡長輩處理家賊吧。”
淩遊聽了這話更是一頭霧水了。
於是童童便解釋道:“秦總長,己故夫人的弟弟,他老婆,姓於。”說罷,童童拍了一下淩遊的肩膀,然後說道:“相逢就是緣分,如果有幸的話,你的婚禮,我肯定去,日後再來京城,給兄弟來個電話。”說罷,童童推門就走出了臥室。
而站在原地的淩遊,卻是愣了片刻,他萬萬沒想到,這事果然是出自家裡人之手,他之所以沒敢讓秦艽去聯絡秦鬆柏追究,就是怕到時候搞得太難看,果不其然,怕什麼來什麼。
見到童童出來,袁曉波就站了起來,童童一揮手說道:“走吧小波。”說著,又一指那個曲良臣:“給他也帶走,領他自首去,之前犯過的事啊,該交代的,也得交代一下,爭取個寬大處理嘛。”
曲良臣一聽這話,連連後退著抗拒道:“幾位,幾位,别啊,我該說的都說了。”
可童童發話了,袁曉波等人又怎麼可能放過他,那兩名手下上前架住曲良臣便往外面拽,嘴裡還淬道:“真尼瑪沉,自己走兩步。”
曲良臣此時不斷的向後退步,首到兩個手下做出要動手的動作,這才消停了下來,跟著二人朝門外走,但嘴裡還是不斷的乞求著袁曉波放他一馬。
走出臥室的淩遊,對童童以及袁曉波道了聲謝,童童沒有回話,隻是一手插著褲兜,一手抬起來揮了揮,便帶頭走進了酒店的走廊。
袁曉波則是和淩遊握了握手,口中一口一個小姨夫的叫著,又彼此留了個聯絡方式之後,才跟著童童離開,走在走廊裡,還給了那個喋喋不休的曲良臣屁股一腳。
白南知見人都走了,這才上前關上了套房門,然後轉身看向一臉凝重的淩遊問道:“這就讓他走了啊哥?”
淩遊擺了擺手,然後說道:“南知,山子,你倆先回去睡覺吧,今天辛苦了。”
白鐵二人對視一眼,看出淩遊有心事,但既然淩遊沒和他們說,二人也不好過問,於是便與淩遊道别之後,走出了淩遊的房間,又輕輕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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