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惜:“……”
看起來這麼高冷不近人情的男人,怎麼看起來臉皮這麼厚?
副駕駛上的男人彷彿感受到了她的目光,轉頭對上了他的視線,那雙清冷的眸子中竟是透出了些許無辜。
夏惜:“……”
“下去。”
雲卿塵歎了口氣,神色間那受傷的意味更濃了幾分:
“我是來幫你的,你要怎樣才能相信我?”
說完,他小心翼翼地盯著夏惜,生怕她翻臉。
徒弟不告而别的打擊,經曆一次就夠了。
夏惜聞言看向雲卿塵的眉心蹙的更緊了幾分,“你是來幫我的?無緣無故為什麼幫我?你有什麼目的?”
“我沒有任何目的,至於原因我暫時還不能說。當然,我不要求你立刻相信我,但我希望你記住,我永遠都不會害你,即便全世界與你為敵,我依舊會站在你身後。”
夏惜微微一怔。
這句話,怎麼這麼熟悉?
熟悉到好像很久以前也有人和她說過一樣。
然而,就在她想要仔細在記憶中搜尋有關這段話的記憶的時候,她的太陽穴處忽然傳來了一陣鑽心的刺痛感,讓她無法再繼續細想。
……
與此同時。
從射擊場逃出去的噩夢傭兵團成員以及天狼團的叛徒們,狼狽地跑到了噩夢團所在櫻城的分部。
原本的兩個小頭目是刀疤臉和鷹鉤鼻。
現在刀疤臉被雲卿塵殺了,此刻鷹鉤鼻把叛變的天狼團成員帶到了一個女人面前。
這女人二十七八歲模樣,身材樣貌俱佳,而她的身上,一襲修身的彩色衣裙將她的身材勾勒的愈加完美了。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世界第二勢力噩夢傭兵團的團長聶綵衣。
“老大,這些都是夏惜的舊部下,天狼團的核心成員,知道夏國戰部的很多訊息,他們現在想要投靠您,為您辦事。”
過來的路上,鷹鉤鼻已經把剛才在郊外射擊場倉庫裡發生的事和聶綵衣講了一遍。
此刻他生怕聶綵衣因為倉庫的事遷怒自己,所以提前強調天狼團成員們的重要性,試圖將功補過。
“啪!”
然而,幾乎就在鷹鉤鼻話音落下的瞬間,聶綵衣手中的茶杯忽然狠狠摔在了他腳邊。
“一群廢物!”
“我不是告訴你過你們一定要遮蔽信號麼?”
“為什麼還是被夏惜他們查到了?”
聶綵衣柳眉倒豎,眼中流露出來的濃鬱殺意讓在場所有人都瑟瑟發抖。
“這次是屬下疏忽了!老大,我保證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失誤!”
聶綵衣見鷹鉤鼻沒狡辯,周身冷意緩和了幾分,而後繼續問道:
“查到那個白衣男人的身份了麼?”
“這……暫時還沒有。”鷹鉤鼻有些為難地說道,“按照咱們之前調查的資料,夏惜身邊根本就沒有這個人。”
“他穿著白衣,氣質也很出眾,如果他一直在夏惜身邊,咱們的人不可能注意不到。”
就在鷹鉤鼻話音落下時,一個男人忽然從外面走了進來。
男人聽到鷹鉤鼻的話立刻追問道:
“穿著白衣,而且氣質出眾?”
“對!”鷹鉤鼻連忙點頭。
聶綵衣看向進來的男人,“你認識他?”
說著,她皺了皺眉,有些不滿地抱怨道,“容大首領,你之前給我的資料裡,可沒有這個人的資訊。”
沒錯,這從外面走進來的男人,正是已經叛變落日帝國的夏國三首領容屹。
之前他得知夏惜殺了宮藤斂月時,就聯絡了曾被宮藤斂月救過命的聶綵衣,並取得了跟聶綵衣的合作關係。
說起來,這次天狼團的人被噩夢傭兵團抓住,他容屹要記個頭功。
畢竟如果不是他提供的情報,聶綵衣也不會知道夏惜竟然是夏國戰部的人,還能無比精準地抓到青狼等一眾天狼團成員。
“我不認識那個白衣男人,但是剛才帝戰給我打電話告訴我,帝情的弟弟被一個白衣男人救走了。”
“他的描述跟你們說的一樣,都是白衣,氣質不凡,而且他也是去找夏惜了。”
“我讓手下去抓他,不過晚了一步沒找到人。”
容屹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刻把這個該死的白衣男人找出來大卸八塊。
那個白衣男人救了帝情弟弟,徹底打亂了他的計劃。
沒有帝情弟弟作為威脅,帝情是不可能再替他偷聯絡晶片了。
而且按照帝情的性格,肯定會向夏惜告狀,到時候帝戰做的那些事也會暴露。
想到這裡,他神色頓時凝重了起來:
“現在威脅夏惜的籌碼都沒有了,咱們必須儘快想辦法!”
“你說得倒是輕巧!要不是你的人把帝情的弟弟放走,就不會有這麼多麻煩了!”
聶綵衣不耐煩地看著容屹,現在她已經有點後悔和容屹合作了。
這男人就隻會說大話,一點實際本事都沒有。
要不是看在容屹能夠給她提供資訊,以及有辦法進入那個上層世界的份上,她才不會和這種蠢貨合作。
“等等,我想到辦法了!”
容屹忽然腦中靈光一閃,“夏惜雖然和慕家脫離了關係,但是她還有一個關係不錯的爺爺叫慕戰天,咱們這樣……“
……
就在聶綵衣和容屹密謀著接下來的計劃時,夏惜開車回到了酒店。
當然,和她一起回來的還有副駕駛上的雲卿塵。
雲卿塵不肯下車,夏惜也不想浪費時間,索性直接開車把雲卿塵一起帶了回來。
把車停在停車場後,夏惜從車上走了下來。
下一刻,她像是感覺到了什麼,忽然停住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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